“小笙~”
出了小區,我便往xx廣場走去,廣場上人來人往,花燈遍布,印在眼裏更加紅顏。刺痛的心,唯有自我修複。
“悅兒?你怎麼啦,你這是什麼語氣?”
“我覺得很煩躁。”現在的狀況遠比這句話更糟糕,煩躁得有種想揍人的衝動,揍人的同時,更有想自虐的心。
“那就找事情去做啊,別憋在心裏。”
太多太多的事情,隻能在口裏說說就過了。我已無力吐槽,“你什麼時候回來?”
“最早三月,最遲五月。你要是有急事,我可以讓全蛋去幫你。”
“全蛋有時間?”
“全蛋歸我管的,他的一切都是我安排。我要他去幫你,難不成他敢違抗?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說了,他們催我,是這樣,拜拜!”
手機放下,我越來越不懂他們了。似乎背離了原來的道路,又似乎從來沒有。我不知道他們最終會是怎麼樣,就連自己的也無法認定。
哇~好漂亮啊~
一陣歡笑聲,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一盞接著一盞,花燈呈階梯式從外往裏逐一點亮。四麵八方的亮點,最終彙聚而成一盞巨大的蓮花。
廣場猶如炸開了一般,人聲鼎沸,這裏也有一些警察在維持秩序,防止混亂中的暴亂。
這麼繁盛的花燈節,我還是第一次見,形狀各異,色彩繽紛,我一邊看著,一邊往前跑,生怕會拉下其中一盞。
說到花燈,我還是第一次真正的看到。大學畢業前,我都是在外婆家裏過的元宵節。村裏的元宵節隻有舞台節目和煙花炮竹,卻沒有這麼精致的手工品。說不新奇那是假的。
“許願祈福了~”
我停在一棵古老的大樹底下,花燈映著樹上滿滿的紅絲帶。樹旁有一個中年男人在做些賣紅絲帶的商業。
這裏的小攤小販倒也不少,在主場外的行道上,滿滿的小食店堵塞了半個街道。在不遠處還有警察站在那裏,他們對這些事卻沒有過多的管治。
我要了一條紅絲帶,寫上對外婆的祝福,再三祈禱,這才往上拋去。紅絲帶上端有一團硬物,可以卡在樹枝上,以至於不掉下來。
咚!紅絲帶被拋上去卻不能卡住什麼,於是掉到了地上。真是黴氣縈繞,做什麼都不順心。我撿了起來,又往上拋去。掉下又撿起來往上拋。
現在好了,不止是我的掉下來了,有一些卡在上麵的紅絲帶也被我的撞了下來。
百般無奈的扶額,好吧,再試一次,最後一次。我就不信了?
奮力往上拋去,接著一秒兩秒……五秒!好了,它不下……
還沒興奮完,咚一聲,所有的歡樂都在這一瞬間瓦碎。
我怎麼這麼倒黴?怎麼想也想不明白,怎麼做也轉變不了這個局麵。唉!有句話說得好,隨其自然。
漫無目的的在廣場上轉,原本的興奮也逐漸消磨,我挑了一塊石板凳坐下,好疲憊啊。可是一想到回去就看見那些人,心情變得更糟糕。看來找個新住所是必需的了。
“溯少溯少,我父母的到來我也是不能控製的啊。”
咦?前麵糾纏的兩人這麼這麼熟悉?男的化成灰我都認得他,他不就是那個溯景先?女的話,很熟悉很熟悉,就是說不出來在哪裏見過她。
溯景先很氣憤的甩開女人的手往前走,那女人急忙追上去扯他的衣袖,還有兩個跟班緊跟他們身後。
“溯少溯少~你聽我說。”那女人終於扯住了大步前進的男人,黑暗裏看不清她們的神情,“溯少,我發誓,我會讓他們永遠不踏進你們溯家半步!這樣……可以了嗎?”
女人說得無限哀傷,令我不由心生憐惜之情。溯少的女人多得可以塞滿整個B市,這個女人也太不會挑男人了吧?挑上溯少,最終隻會落得孤身守簾影的結局。可歎癡情娃。
“範伊依!你說這大話給誰聽?你傍上我,無非就是要錢。你父母找上門來也不過是為了相同的字。人啊,不能貪得無厭,最終的下場絕對不好看!”
溯少一字一頓的說著,同時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扒開對方的束縛,毫不憐香惜玉,“給我好好反省一下!”
啊!範伊依被推倒下地,一副被人拋棄的模樣,身後的兩個跟班直接越過她跟著溯少離開。
範伊依?範伊依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似乎在哪裏聽過。可是這女人看起來明明就相當的陌生啊。
“範伊依!”我衝著她叫喚了一聲。這個女人我肯定認識,隻是一時之間忘記了而已。這女人是好是壞,也要等到我想起她來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