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想就要行動(1 / 2)

警察上門,犯罪嫌疑人不是逃跑就是東躲西藏。然而這個人悠閑地坐在沙發上,雙腳搭在桌麵,手裏還拿著一杯咖啡,輕蔑的笑容告訴我們,他正等待著我們。

警察反應過來正要掏出槍支時,嫌疑人已經舉手投降。我們站在門口處,兩個警察上前把嫌疑人反扣起來,帶走。

嫌疑人經過門口時,雙眼直勾勾地看著越柏年,嘴角不由勾起。隨後伴隨著他離開的步伐,詭異的笑容消失在樓道裏。

越柏年率先離開這裏,我們隨後。

一踏出樓房,在外等候的記者立即蜂擁而上。越柏年冷著臉從那些聒噪的人群穿梭而過,卻沒有一個記者敢上前圍堵他。

待我坐上了車,他直接登車離開。離開這裏時,我看著窗外偵查小組其他的三位已經被人團團包圍住了。舒敬生接受他們的訪問,其餘兩位就是跟班一樣。

車窗外的場景很快被撇到後方,消失在轉角。

我靜靜的坐在車上看著前方,在十字路口時,車子停下來等待路燈。轉而我看著身旁男人沉著的俊臉說道:“你就這麼把他們丟在哪裏?”

越柏年涼涼地複了我一句,“如果你想,你也可以留下。”

這個話題顯然沒有往下的必要。轉而,我收回了目光,轉而落在手中的警帽,上麵的警徽依舊熠熠生輝,隻是這一次的任務,我感覺不到其中的自豪感。

“對了,你有沒有覺得那個嫌疑人有點問題?他好像知道我們會上門似的。”

我期待地看著他,想他會給我一個答案,然而回應我的僅有他緊抿的唇瓣。既然他不想開口,我還能找到一個比較融洽的話題?

車子繼續前進,窗外晴空萬裏,卻照不進這緊閉的車窗,除去心頭的陰霾。

回到警局,越柏年徑直去了審訊室,卻把我隔離在門外。他應是發現了端倪,隻是不想與我廢口舌。

與其討論這些無關痛癢的事,不如直接開門見山,與犯罪嫌疑人談論更為實際。

回到辦公室,我又重新整理了一下這單案件。從死者拒絕到同意土地回收,這裏麵肯定還有一個故事,是我們不曾發現的。

死者著急拿錢離開,但他卻把自己的車寄放在朋友處,顯然他還有回到這裏的意願。隻是他沒有走正規途徑搭車離開,卻上了一輛麵包車。此處有疑問。

麵包車先是把他搭到了油廠,把他的錢財搶了。而他咬住了對方的襯衫,所以對方把襯衫當垃圾棄掉。

發現嫌疑車輛,先是從用時開始初步篩選,再按照它們的去向,比較往來郊外的次數,最可疑的就是一輛隻往來過一次的麵包車。

警方從這麵包車尾箱裏發現了可疑的血跡,已經送去了鑒定。從房東那裏拿到樓道錄像,初步判斷了犯罪嫌疑人。

這犯罪嫌疑人殺人隻是圖錢,隻是他的衣著不凡,不像是窮到沒米下鍋的無業遊民。如果說他知道死者身藏巨款還說得過去,隻是他跟死者認識嗎?

在死者的朋友錄裏,似乎沒有這個人。而且,死者身藏巨款,也不會傻乎乎地到處宣揚。如果要說他知道這件事,那是不是意味著他同樣知道土地征收這件事?

如果說他真的隻是圖錢,那他應該早就逃亡,怎麼會留下麵包車指引我們。在警方上門抓捕時,他已經煮好咖啡等待我們。他是否知道警方的行動,他有意被警方抓捕又是為了什麼?

事情又發現到了一個瓶頸,這件事情有種回到林姍案子的時刻,明明有問題,卻說不出哪裏有問題。

犯罪嫌疑人很快就認罪了,隻是他拒絕回答警方任何一句話。襯衫上的指紋與他的相符,麵包車上的血跡確定為死者的。查看嫌疑人當日的蹤跡,更加確認是他無疑。

隻是裏麵種種因果不符合常理,在沒有尋找到合適的說辭前,他暫時被關押在死囚裏。

“我覺得這很不可能,你們說呢?”

偵查小組除了在獨立辦公室裏的越柏年,其他人都聚在一起商議這件事情。我是第一個發言者。

李旭天接著道:“可是證據都指向他啊。”

舒敬生繃著臉有點領頭的範兒,他說道:“問題不在證據,而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的目的才是重點。”

一本正經的範杜良回答道:“他的目的就是進警局裏的監獄,該想想監獄有什麼是吸引他的。”

這個外表嚴肅的家夥一開聲,什麼看都與外表格格不入。監獄裏有什麼吸引他的?這話是正常人說出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