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去看那個洞……”
越柏年嘴角一揚,賞我一個響指,“Bingo!”
“洞?什麼洞?”北俊易還處於神遊狀態,聽不懂這裏麵的因果關係。
我抬起憂傷的神情看了一眼北俊易,無知者果然是無畏。
“小易等下你就知道什麼洞了,現在我們下去吧。”
越柏年一聲吩咐,北俊易第一個下了樓梯,我隨後,越柏年跟上。
梯子被放到一旁,三人一齊站在那堵牆前。這牆壁與沾合牆有著明顯的詫異,顯然是一堵結實的牆。
如果忽略這牆壁上的圓圈,我們可以直接認定這就是房子的盡頭。
但顯然的,無論是在屋頂上,還是通過下一層推測上麵情況,都可以知道,這裏麵絕對還有一個寬敞的空間。
“越柏年,我們真的要進去啊?”我看著越柏年已經動手在牆壁上的圓圈處摸索,心中的恐懼不由地放大。
這裏麵假使沒有什麼恐懼的東西,但也絕對不尋常。
怎麼有人會莫名其妙地在這裏設置一堵沾合牆,又在這裏建築一麵牆,還在中間畫上一個圓圈?正常人都不會這樣做。
對上就是避雷針,哪個人傻乎乎地把避雷針接得這麼高,還安裝在樓頂中間?正常人家都不會這樣費事做這些東西,這裏的人果然都不正常。
哐~大圓圈往裏挪動了一下,三人心中一驚,三雙眼睛一齊盯在圓圈的輪廓上,這裏麵果然還有一個夾層!
哢!當越柏年還想推動這圓柱形的石塊時,很不合時宜的,石塊被卡死了。
怎麼用力,它已經推不進去了。
“我來!”北俊易加了進去,使勁推著都不能使石塊挪動分毫。
“我來試試!”我也過去伸出手掌推了推,好重啊!推不動!最後我是羞紅了臉放開了手。
“一起來吧。”越柏年看著喪氣的兩人,示意我們一鼓作氣。
三人同時發力,這塊頑石寡不敵眾,最後一波瞬間阻礙消失,三人同時往圓圈裏探進了身子,正好半個身子都進入了這個洞裏。
哐當哐當~石塊與金屬發生碰撞,聲音如雷貫耳。入目的場景卻讓我們紛紛地都呆住了。
裏麵哪裏有房間,整一個空間由下到上都是連通的,整一個大洞一般。
我們半個身子就這麼掛在半空中,多一分就會掉到下麵的空洞裏,摔成粉身碎骨。
下麵都是金屬機械,複雜程度猶如在看天書。
我詫異地看著眼前的境況,瞪大雙眼,聲音顫抖地說道:“天啊!這裏麵究竟是做什麼的?”
越柏年伸手指著牆壁上的深入牆中的鐵柱說道:“似乎可以通過這個東西,到達下麵一層。”
我沿著牆壁望過去,上麵果然一排歪歪扭扭地釘著鐵柱。隻是鐵柱上已經鏽跡斑斑,說不定還有斷開的危險。
探頭往下看,其實下一層隻是在中間鑿開了一個圓柱形的大洞,讓那些金屬通往再下一層。
越柏年已經起身抓住了鐵柱,緩緩地往下一級一級地挪下去。
“頭,你確定真的要走下去?”我看北俊易跟上越柏年的節拍上了鐵柱,北俊易臉色蒼白,豆大汗珠凝聚,看著他顫抖的身軀,哪有越柏年那樣輕鬆自在?
隻留下我一個人看守這洞口,身旁人氣已經遠去,莫名的陰森恐懼向我襲擊而來。
顧不得心驚膽顫,我的手已經抓上了鐵棒。鐵鏽摩擦嬌嫩的肌膚,擦得生疼。腳下猶如踩空一般,我看著下麵不敢落腳,慢慢地伸過去,踩實後,才敢下一步。
雙腳觸碰到牢固的地麵時,我雙腿發軟,直接跪倒在地上,汗水都浸濕了身上的衣服。
“頭,打不開嗎?”
北俊易在我前麵看著越柏年的工作,那扇掉漆的鐵門被撞得砰砰作響,壓根打不開。
北俊易又問了一句,“這一層樓,你們不是過來看了它的構型嗎?昨天也打不開?”
“昨天沒來這裏。”越柏年最終放棄了掙紮,轉而看著這裏的情況。
我深吸了幾口氣才緩過神來,看著幾米高的牆壁,我都不知道是怎麼爬下來的。
這裏能站的地方還是有的,鑿開的地方在這房間的中間。
從樓頂避雷針開始,連通一條巨型棒,一通就是上下兩間房,上一層的已經完全被鑿開,下一層的隻是鑿了一個大洞,讓巨型棒連通著奇形怪狀的東西通到下一層。
剛剛的石柱被我們推了下來,直接砸到了中間的洞口,擦了一下洞的邊沿,墜下下幾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