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事?”
越柏年不在,舒敬生全權代理頭的職務,大搖大擺地走在最前頭,帶領偵查部門的兩個小跟班走了過去。
一名警員看見我們立即敬禮說道:“舒警官~剛剛在運送屍體上警車的過程中,我們發現這個男生鬼鬼祟祟地跟在我們後麵。問他又含糊不清,所以我們把他押了過來交給你們處置。”
“嗯!我們會處理的了,你們先回警局。”
我打量了一下這位小男生,長著一張稚嫩的臉,目光狠狠地瞪著那兩名離開的警員。轉而他看著我們的時候,神色閃躲起來。有點蹊蹺。
,我們開始了對這位男生進行詢問。舒敬生全權擔當審查人員,範杜良在一旁做輔助,我就一悲催的記錄員。
“死者是xx班李英,你認識嗎?”
“認識吧……”那名男生目光閃爍,左看右看不敢直視我們,拘謹地站在那裏,時不時改變站立姿勢。畢竟是年少閱曆不足,麵對權威,難免會惶恐。
“案情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來湊熱鬧的人都走了。你告訴我一下,你跟著警員搬運屍體是想做什麼?”
“我……我就是好奇而已。”男生含糊其詞,明顯有隱瞞實情的可疑。
“你好奇跟上去看?這個謊言也稚嫩了點。我偵查案子這麼多年,見多了那些事不關己的人有多遠就走多遠,還沒見過有人會關心這屍體去向的。”舒敬生語調一冷,威嚴盡數從話語間透出,“你知道向警方謊報實情,妨礙公務是要被拘留的嗎?快給我老實交代!”
在警察的威嚴下,該名男生老老實實地交代了其中的實情。
這名男生名喚昌德,是死者李英的同班同學。曾經跟死者有過交往,分手也隻是一個星期前的事。
聲稱,他今早還收過死者李英發來的一條信息。信息上讓他來一趟她宿舍的頂樓,她有事想跟他說。但信息顯示時間為淩晨一點多,時間過去了這麼久,他就沒有在意。
他是因為害怕警方發現她手機裏的通訊記錄,擔心警方因此找上門來,才在搬運屍體的時候悄悄跟上去,實際是想找到死者的手機。
舒敬生繼續追問道:“你為什麼要跟死者分手?還有,死者生前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她約你見麵又是為了什麼?把你所了解的,所猜測的一字不漏地說出來!”
昌德如實交代道:“我跟她隻是玩玩而已。李英……同學們間打賭,說我要是能追到她, 他們就承認我加入他們的幫派……”
“什麼幫派?”
“就是同學們間一起上網打遊戲組建個幫群而已……我就是玩玩而已,又沒有做其他事……”
“為什麼會打賭,這場賭約是怎麼發生的?”
昌德臉色有著明顯紅,斷斷續續地說道:“我們打賭是因為……有人說,她長得這麼土氣,又沒有男生跟她交往,應該還是個處…處……就就,我們就這樣打賭啊……”
該死的,這群小男生!氣得我咬牙想直接甩本子,這樣的事情都可以拿來打賭的?要不是我穿著一身警服,要規規矩矩走程序,姐姐我一本子就打扁他!
舒敬生和範杜良相對一視,紛紛眉宇間立即凝聚怒氣。
“賭約之後,你就跟她分手了?”
“本來就是玩玩,分手而已嘛,經常發生的事。我也不是說分就分的,那有位女生說喜歡我,話如果我跟她分手,就同我在一起。有新女友,我肯定同意的啦。反正我都不喜歡她的。我講得很清楚了,她死纏爛打,要生要死,難道還要怪我喔?”
舒敬生看著麵前這位男生,隱忍了許久才把眉宇間的怒氣平息,轉而嚴肅地說:“你說死者生前給你發過信息是吧?麻煩你把手機拿出來,我們需要對你的口供核實一下。”
昌德著急地抱著腰間挎包往後躲,避開我們的取證,“憑什麼要把手機給你們?你們警察怎麼可以查看別人的隱私!我都老實說了,還有什麼不可信的?”
舒敬生一本正經地看著他,“如果死者生前最後接觸的人是你的話,我懷疑這單案子跟你有關係!”
那名男生突然瞪大雙眼,恐懼地望著我們,幾秒後他神情激動地叫喊起來,“她跳樓死關我什麼事?是她自己想要跳的!我早就說了分手,她的事都是她的事,她是生是死,都不關我任何事了!”
“請你配合警方工作!關於隱私方麵,我們會全權保護你的隱私權。”
“我就是拒絕怎麼樣!你們有本事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