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們這幾個兔崽子,膽敢跑到我的地盤上來撒野?我看你們是嫌命長了。”
還沒走出房門,一群人砰地一聲踹了門,來勢洶洶地走進來,頓時把門口堵得水泄不通。
為首的是一位身型較瘦小的男青年,他戴著墨鏡叼著根香煙,肩上還拿著根木棒一步一晃地靠近。在他身後的是一群裝扮似保安類的小混混們,手中拿著棍棒,看樣子不是過來純聊天的。
範杜良立即走上前,低聲地對那個男青年說道:“飛人哥,他們都是……”
那個叫飛人哥的男人,手掌一擺便讓小良收住了聲,他繃著黑炭一般的臉察看了一下周圍的事物。
看到滿地狼藉,還有撒了一地的金錢,他怒氣衝冠地用手中的木棒指著我們,“打我打!”
說時快那時遲,在他身後的那群小混混們早已操著棍棒朝我們撲來,我嚇得不由縮著身子往後退。
舒敬生往前一站,赤手空拳早已做好戰鬥的姿勢,看著他們輕蔑地哼道:“這些小嘍囉,就交給我吧!我的拳頭可是許久沒動過了,下手不知輕重,這就不能怪我了。”
那群人揚起木棒就朝他打去,舒敬生身影一閃,抓住了其中一人的手腕往背後一背,借助肉盾躲在了他們的攻擊。
他把肉盾朝著一側的人群扔了過去,同時疾步起腳,一腳便把那一側的人踢倒在地麵上。
身後的人緊接著追了過去,舒敬生轉身見了這般陣勢,他突然側身滑下地板,從他們中間的間隙穿了過去,輕易便逃出了他們包圍圈。
陣容一變,那些人的步調不再一致。隻見那些混混拿著棍棒衝過來,舒敬生身影一轉,便閃到對方的身側,再迅猛地出拳。
身後有人偷襲而來,舒敬生彎下身子長腿掃向對方的腳部。他還把別人的棍棒奪了過來,還特意地給人們秀了一段。
直到最後一個人拿著棍棒衝過來,高高地舉起卻沒敢朝他的腦袋敲下去。舒敬生舉起了手中的棍棒,往那人的頭上敲去,那個人就這麼徑直倒在了地上。
三下五除二,那群人都倒在了地麵上,沒有人再敢爬起來。
“你們……你們是誰?”看著舒敬生輕易地便把一群人撂倒在地,那個飛人哥驚恐地握著手中的木棒不斷地往後。
舒敬生步步逼近,還威脅地揚了揚手中的棍棒。
飛人哥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不要過來!我,我可是有很多手下的,一點也不怕你們!”
舒敬生把手中的棍棒一扔,伸手就把那個人拎了過來,扔到越柏年的跟前。身後的那群人有些蠢蠢欲動,他回頭瞪了一眼,那些人嚇得連大氣都不敢發。
飛人哥觀看了一下場麵,可能是被越柏年的氣場所震撼到,他立即跪到越柏年的麵前求饒起來,“大哥大哥~小 弟就開了一個酒吧,雖然好事沒多做,但是壞事也不敢做。你們要什麼我都給,求求你們就放過我吧。”
“知道我們是做什麼的嗎?”舒敬生一把抓著他的領口扯到自個的麵前,把衣服裏的證件翻出來給他看,轉而把他扔回到地麵上。
飛人哥原本就嚇得蒼白的臉頓時加多了一層恐懼,“你們,你們是警察?警察同誌,你們上一次不是來過了嗎?”
舒敬生束起手走到越柏年身側,惡凶凶地問:“誰跟你是同誌!如果上一次來過了,為什麼你這裏可以安然無恙的運作?”
飛人哥立即嚷嚷地辯護起來:“警察,我可是良好市民啊,我這裏隻提供客人酒水,自然會有人還要求我們提供陪酒的服務員,但其餘的服務我這裏真的沒有。而且我這裏明確規定了員工是不能跟客人發生關係,但凡他們離開了酒吧,那些都是別人的自由了。”
“說這麼多幹什麼?”舒敬生冷斥了一聲,那人立即收住聲。
最終,以越柏年一句話收了尾聲,他指著範杜良,冷淡地說道:“其他的我們管不了,隻是有一點,我讓你立即解雇他,並保證不允許他再在這裏工作。如果再有下次,就沒有這麼便宜的事。”
離開醉美,舒敬生隨意找了個蹩腳的理由先一步離開了。
今日的事情,狄家千金婚約一事對他的打擊似乎比想象中還要嚴重。這個時候讓他一個人靜靜也是件好事,畢竟他是個大男人,不需要別人特意的安慰。
李旭天則聽從越柏年的命令,負責看護範杜良回到住所。
上車前,範杜良一路低著頭,不敢朝我們多看一眼。他拖著那瘦骨嶙峋的身子,站在風中搖搖晃晃的,弱不禁風的模樣。
想起還在昨天上午他幾乎病倒在警局的場景,我心中不忍地側過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