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淵南雖然被沐天河打得狼狽不堪毫無還手之力,但是這並不就意味著他很菜,事實上,他的實力應該是這裏所有的人之中最高的!
魔淵南是一個戰紋師!二級中階後期的戰紋師!戰紋師的攻擊手段淩厲而詭異,防不勝防,同級的戰紋師與戰士決鬥,戰紋師絕大多數占據上風!
被一個戰紋師,尤其是比較高級的戰紋師記恨,那是何等可怕的事情?
想象一下,在你與別人戰鬥的時候時不時從虛空某處冒出一根弩箭射向你的心房,或者頭頂突然冒出一塊隕石,在你毫無警惕與家人吃飯的時候飯廳內突然冒出一陣毒霧;或者你在妓院裏麵逍遙的時候,正在高潮時一根不知道從何處射出的長矛洞穿了你的身體……
戰紋師詭異而可怕,明智的人幾乎不會招惹那些高級的戰紋師的,一旦招惹,立刻殺無赦!
更何況,魔淵南可不是一盞省油的燈。作為魔紋宗的宗主幾十年,他與很多勢力都有交集,萬一他找個地方潛伏起來,或者找個更大的勢力棲身,養好傷然後殺回來,到時候會是什麼樣的光景?
沒有人願意去想象!
所以,魔淵南必須死!死人才能最讓人放心!
魔淵南臉色怨毒,奪命狂奔!他雖然受了傷,但是速度卻並不慢!
“想走?”沐天河冷笑一聲,精神力排布的戰紋序列如流水般從指間流淌出來,一根漆黑的弩箭驟然凝聚而成,如漆黑的閃電般掠過虛空,向魔淵南的背後電射而去!
淩厲的鋒芒,如芒刺在背,勁風呼嘯,刺激著魔淵南渾身都起了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身子一側,閃過這一道鋒利無匹的弩箭!
可是,就是這一刻停滯,李允、戰風雲還有狼嘯月都已經圍上來了,他們的實力極高,單挑或許比不上魔淵南,但是三對一這種無恥的群毆還贏不了,他們還不如幹脆找個坑撒泡尿悶死算了。
“你們真夠無恥的!”魔淵南雙眼都在噴火,看著那些已經沒有多少反抗之力的弟子長老被屠殺分屍,心中的恨意越來越濃,其中一大部分是沐天河的,另外一大部分是針對三大勢力以及這些小勢力的,怨毒無比的說道,“如果今日我不死,你們所有的人都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所以,淵南兄還是不要走了,既然你的弟子們都長眠在這裏,你一個人溜走,不會太寂寞了?”戰風雲風輕雲淡,手中摸著一根漆黑的長槍,槍芒輕吐湧動,氣息淩厲,顯然也是一件難得的紋寶,淡淡的說道。
“魔兄,既然你已經是壞人,那就做一個好壞人吧,我們還想要做一個為民除害的好人呢。”狼嘯月身材魁梧好像野獸,但說話還是挺氣人的,都是那仨瓜倆棗,誰也不是什麼好人,你也不過是為了自己罷了,說什麼為民除害?
“魔淵南,受死吧!”李允淡淡的說道,白皙的臉上透出一抹淩厲的殺機,大手一揮,一群穿著便服的人抽出破罡弩,對準了魔淵南以及魔紋宗的人,他們是黑甲護衛裝扮而成,顯然是有備而來。
魔淵南的臉色立刻變了,臉上怨毒之色越來越濃,厲聲說道,“李允,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殺了他!”夜長夢多,李允沒有多餘的廢話,幹脆利落的撲了上去,手腕一抖,劍花絢麗,劍芒飛灑,沒有絲毫客氣朝魔淵南的全身要害招呼,不會吠的狗最咬人,就是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