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惡人還需惡人磨啊……沐天河感歎著,一把推開了戀戀不舍好像初戀情人被搶走的小男人一般委屈依戀的孫成,將鐵甲龍鱷傀儡收入了須彌戒中。
孫成抽噎著,心痛的看著沐天河將他的至寶收走,哀嚎一聲,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朝沐天河撲了上去,張嘴就咬,完全沒有那一幅戰師的形象,“我和你拚了!”
陶冰惡狠狠的一腳將孫成給踹了出去,怒道,“滾,沒事少在這裏添亂,別惹得老娘將你的頭顱擰下來。”
孫成屈服了,癟著嘴,好像被搶了糖果的小孩子一般委屈。
“我們走。”收刮完了心滿意足的沐天河好像一個暴發戶一般頤指氣使。
兩個人再把洞府收刮了一遍,確認沒有一根毫毛留下,這才意得誌滿的走了出去。孫成氣鼓鼓的跟在他們的身後,無論他們走的多遠,都跟著。
“你到底想怎麼樣?”沐天河苦惱的抓了一把腦袋,瞪著眼睛問道。
孫成氣鼓鼓的,兩眼看天,沒有說話。可是沐天河與陶冰兩人一走,他立刻就跟上。
“我的東西都讓你搶了,以後我就跟著你們,吃你們的,喝你們的,住你們的,氣死你們!”孫成氣呼呼的好像一個小孩子。
兩人不堪煩擾,直接將他給打暈了嗎,仍回了洞府中,這才悄悄的走了。
……
“小畜生!小畜生!”摘星閣,趙雲海身著一身星辰錦衣,他的臉色蒼白,目光中依然帶著一抹怒氣,憤怒的罵罵咧咧的,不時的咳幾聲,顯然是傷到了肺腑。
“閣主,現在沐天河已經出了藍月城,順著玄江直下。”一個弟子急匆匆的走進來,稟報道。
趙雲海長身而起,蒼白的臉上帶著刻骨的殺氣,“你不離開藍月城我還沒有辦法動你,既然你離開了藍月城,嘿嘿……叫上北鬥七子,跟我走,這一次一定要殺死沐天河,不殺了他,這一口氣,我咽不下去!”
被一個小小的二級戰宗鬧上門,而且摘星閣數千人居然無法攔住他最後還被他斬殺了許多弟子和長老,這就相當於在眾人的麵前狠狠的扇了趙雲海一個耳光,大門大派最重臉麵,現在居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給鬧得顏麵盡失,摘星閣的弟子都咽不下這口氣更別說身為閣主的趙雲海!
“走!”
玄江上,一條小船仍然在漂流著,小船上撞上了棚子,在驚濤駭浪中漂流,那一條小船好像是暴風雨中的孤舟,搖著搖著,不過顯得也太誇張了些,如果有人看到棚子裏麵的情況,估計就不會覺得詫異了。
棚內,沐天河與陶冰正在進行一場盤腸大戰。
嬌喘與呻吟,汗味與淫靡的氣味交織,陶冰被沐天河的身體被沐天河刺穿,主動著迎合著,直到渾身軟麻無力,才停止了下來。
旅途寂寞,能夠碰到陶冰純屬意外。沐天河自然不會放過這一次機會,被他狠揍了一頓的陶冰,在床上的風格大變,一幅逆來順受的小媳婦摸樣,讓沐天河大跌眼鏡的同時也格外的享受。
兩天之後,輕舟已經穿過了藍月附屬國的國界,進入了幽月附屬國。
陶冰終於離去,沐天河一個人孤零零的順流直下,每到一個地方,沐天河都會下船尋找蕭玉的蹤影,可是走了數千裏,依然沒有任何的消息。
落葉蕭蕭,初秋來臨,一幅蕭瑟淒涼。
半個月來,沐天河已經越過萬裏,可是依然沒有任何的足跡,直到沐天河登上了一個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