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好的開車,不小心撞了她的車,誰知道怎麼就被她給挾持了,迫不得已才載她離開的。”王宏宇一臉真誠,認真複述著我交代給他的話。
李師兒用手托起她自己精致的下巴,一手撩撥了一下落在耳邊的碎發:“你被她劫持?”
“是啊,她不是有槍嗎。”王宏宇用下巴指了指我的口袋。我這時才想起來,我口袋裏裝著的不是別的,正是救了我和程祥一命的那個便攜氧氣筒。由於它的形狀和大小都和手槍的有些相似,放在口袋裏顯示出來的輪廓,被王宏宇一說還真是有些像手槍。李師兒走過來將手伸進我的口袋裏,然後摸出了那個氧氣筒,拿在手裏向王宏宇搖了搖。
“你妹的,拿假玩意兒嚇唬我!”王宏宇一臉憤怒瞪了我一眼,轉而笑臉對著李師兒說:“這位漂亮姐姐,你也看到了,我才是受害者……所以,你就行行好,捉了這個女魔頭,把我放了吧。我的車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李師兒揚起手把氧氣筒丟在一旁,撩了一下腦後瀑布般的黑發說:“油嘴滑舌,傻不拉幾的,吵死人了。弄走,我還有重要的事要做!”
話音剛落,我們身邊的黑衣男子抬手就向王宏宇的後腦勺劈去,那人粗糙厚重的手掌重重落在王宏宇的身上,王宏宇便兩眼一翻昏了過去。黑衣男子一把扛起王宏宇,轉身就向門外走去。
“處理幹淨一些。不要給我添麻煩。”李師兒吩咐道。
那黑衣男子帶著王宏宇就離開了。我在心裏暗暗祈禱,希望李師兒所謂的處理幹淨,不是把王宏宇暗殺掩埋在小樹林裏,而是不留痕跡地放他離開。隻有這樣,我才有機會獲救。不過,這一切的前提就是,程祥順利地把章正和尚舒接上來,並且那個王宏宇不會放我的鴿子。
“好了,安靜了,現在,我們做一些更加要緊的事情吧,子息大人?”李師兒拍拍手,另一名黑衣男子就將我一把扛起放在了那張破舊的手術床上,並用鐵質的固定手環將我的四肢鎖在床上,讓我躺在那裏無法動彈,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沒有一點安全感。
我試圖掙紮了一下,可都是徒勞無功,除了讓自己身上的傷口更疼之外,沒有任何的效果。我突然感到很害怕,不知道是因為這張冰冷的手術床,還是因為李師兒那張蒼白險惡的臉,我渾身無法控製地發抖,眼中噙著淚艱難地側過頭看向李師兒:“你……你想幹什麼?”由於太過害怕,我的聲音已經根本沒有底氣,聽起來居然有一絲求饒的意味,軟綿綿的。
李師兒悠閑地晃動她豐滿的臀部向我走過來,用她那蒼白纖細的手指輕輕劃過我的臉頰,然後陰冷地一笑俯身在我耳邊幽幽地說道:“我,想找回一個故人。”
我還沒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就見李師兒突然挑眉歪嘴一笑,眼神中透露出殺機,不知道從哪裏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動作迅速沒有任何猶豫地直接戳進了我的胸膛!
不要!
我痛得幾乎要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