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了好遠,還心有餘悸的頻頻回頭,舌頭上鮮血越留越多,李孫義不敢耽擱,立刻開到一家醫院,下車的時候,大家看見李孫義大口吐出血沫,遠遠躲開,生怕這人死在自己身邊說不清楚。
“哇,兄弟,你沒事吃玫瑰幹嘛?要吃也吃花瓣,別專門撿刺吃啊。”
醫生檢查李孫義的舌頭,嚇了一跳。
“放。。屁。。*&&……%”
舌頭有些發麻的李孫義,話說快點就痛,一個字也吐不清。
等醫生用鑷子一個一個從舌頭上將刺拔出來的時候,李孫義才好過了些。
“奇怪,刺都在舌頭上,一點沒有刮傷上顎,你這是練的什麼功?”
“我練你嗎的功,我這是被人害的。草。”
受了李牧刺激的李孫義,越來越難以控製自己的情緒,加上舌頭的痛,火氣不是一般的大。
聽到李孫義說話的大夫臉色瞬間變得黑了,沒有人喜歡聽髒話。
等到打消炎針的時候,一連紮了六下,楞是還沒打進去。
從開始的破口大罵,到後來的連連求饒,直到第十針的時候,才終於紮好。
從醫院出來的李孫義發誓再也不來這家醫院,實在技術太差。
想起這些都是由於陳麗麗身邊的那個小子,李孫義咬牙切齒時,觸動傷口,剛剛上了止血藥膏,又留了些血,連忙回到醫院,既然要重新掛號,李孫義又被狠狠折騰了一翻。
此時李牧正帶著笑豔如花的陳麗麗到了金色酒吧,陳麗麗堅持不去縣政府。
經過剛剛李孫義一打岔,李牧也沒有那麼多的心思。
一說去酒吧,陳麗麗欣然前往。
“怎麼走這裏?”
別人都是走正門進去,李牧卻帶著陳麗麗繞到了後院。
一片農田中間,有一片草地,裏麵正有一匹馬在那裏悠閑的逛著。
進去要經過一片泥地,陳麗麗又不想走,跳到李牧的背上,詢問起來。
“這裏近,順便看看馬。”
措手不及的李牧,怕陳麗麗掉下來,連忙伸手拖住,這一下,直接拖到了陳麗麗的屁股上。
岔開的絲襪,飽滿的臀在李牧的心裏和手上蕩漾。
連忙轉移視線,幾步走出泥濘,向著馬兒走去。
“走快點。”
陳麗麗被李牧抱住屁股的時候,臉上顯出些不自然,急急催促,直到走過泥濘的路麵也沒有說下來。
女的都這麼放的開,李牧更加不介意,手上加把力,用力抬了抬,很緊實。
走到馬兒身邊,李牧那些旋旎的心思,瞬間消失。
我的老天爺,這才兩個禮拜,哪裏還是馬根本是頭豬嘛。
四肢粗壯,肚皮滾圓。不知道是哪個人專門放了個槽,做的跟馬頭等高,設計也怪異,連頭都不用抬,就能吃到香噴噴馬飼料的馬兒,正躺在哪裏悠閑的曬太陽,尾巴左一蕩,右一擺,很是協宜。
“這是什麼品種的馬?誰家的啊。。哈哈。。笑死我了。”
陳麗麗從李牧身上下來,站在身邊笑彎了腰。
“彭媛媛,你給我下來。”
李牧一臉黑線,非常尷尬,大聲對著不遠處的四層小樓,大吼起來。
首先出來的是蔣彪,嘴裏罵罵咧咧的出來,一看是李牧,連忙跑了回去。
不一會,彭媛媛出來,手裏拿著一個冰淇淋,一蹦三跳。
“你來了。”
馬兒一看見彭媛媛就站了起來,走到彭媛媛身旁,用腦袋蹭了蹭彭媛媛的臉,然後追著她手裏的冰淇淋舔起來。走到李牧身邊,彭媛媛一把將手裏的冰淇淋丟到草料堆裏。馬兒立刻躺下,大口的吃起帶上了冰淇淋的草。
“你。。”
陳麗麗和李牧看見這一幕,傻眼,李牧指著彭媛媛,說了一個字就接不下去,手都微微顫抖起來。
“怎麼了?你看沐沐長的多健康,難道你不感到高興嗎?”
彭媛媛一邊蹲下身子摸著馬兒脖頸上的毛,一邊委屈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