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就在李牧作出這個動作的同時,他頓時察覺到,這個女人……竟然來真的!
牙齒磨動間,劇痛來襲。
在這一刻,李牧心中隱隱有種錯覺,那就是他的根,仿佛真的快要被咬斷了。
可偏偏他的體質,又是普通人的十倍,雖說那地方確實是人體要害,但不論楚雲舒的牙齒怎麼用力撕咬,可那東西就仿佛像是用橡膠做成的,盡管形狀不斷變化著,可就算是把它給咬扁了,卻硬是根本咬不斷。
“疼疼疼……”
盡管生命之根健在,但李牧整個人的五官,幾乎都完全扭曲成了一團。
他覺得自己的兄弟,就好像是被絞肉機給絞了進去似的,那種要斷不斷的滋味,把他疼的,快要連自殺的心都有了。
感覺到楚雲舒仍然沒有半點想停下的意思,李牧的心裏也不禁發起了狠:你想要我兄弟的命,信不信我把你妹咬死?
但是,想歸想,這種事……他終究是做不出來的。
兄弟落入虎口,疼是疼了點,卻終歸性命無憂。
“剛才畢竟是我把人家給弄疼了,現在讓她出出氣……也不算什麼,反正憑她的咬合力又咬不斷……”
不知道第幾次,他再一次慶幸一件事,那就是幸虧當初把身體的強度,給提升到了普通人的十倍。
李牧真的很佩服自己,明明疼的厲害,但卻硬是還能想著一些不著邊際的事。
可恰恰也就在這個時候,隨著一縷淡淡的血腥味飄進鼻子裏,他整個人登時愣住了。
“她……居然流血了,剛才肯定很疼……”
反應過來自己之前,把楚雲舒壓在床上時的動作有多麼粗暴,李牧的心裏頓時一陣後悔。
事實上,他也不知道,自己那時候到底是怎麼了,隻覺得心裏有股氣兒,一門心思的隻想盡情發泄自己的欲望,至於身下之人的死活,早就已經被他給拋在了腦後。
現在回過味兒來,雖然還沒弄明白,自己不久之前到底是怎麼了,但他卻覺得,自己應該好好的補償一下,這個已經被自己壓在身下,吃了不少苦頭的女人。
補償這種事,可不能隻是空口說白話,總要有些實際行動。
眼前這種情況,自己又該怎麼補償楚雲舒?
“大老爺們兒,疼點兒、累點兒,都不算啥。反正虛一點是虛,虛很多還踏馬的是虛……”
刹那之間,李牧已經想到了,自己應該怎麼辦。
深吸一口長氣,今天上午,才剛剛從征服係統裏兌換到的秘技,瞬間發動。
山河破碎!
高達九十八點的體質,眨眼就少了零點五。
感知到充滿生命力的元氣,在身體內部不斷升騰,李牧的舌頭朝前猛的一伸,緊接著就作出了一個動作:呸呸呸呸呸……
而與此同時,仍然還死死的磨著牙齒,試圖把這個男人物理割閹掉的楚雲舒,也忽然感覺到了……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念頭還在腦子裏轉動著,察覺到仿佛有什麼好像液體一樣的東西,突然鑽進了自己的生命之門內部,她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因為有生以來,楚雲舒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一種神奇的體驗。
原本劇烈疼痛的部位,在那種神秘液體的滋養下,所有的痛覺全部消散掉。
劇痛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酥、癢、麻三種感覺不斷交織,讓楚雲舒整個人全身上下,都覺得舒服到了極致。
自己的身體,永遠都隻有自己才是最清楚、最了解的。
楚雲舒能夠清清楚楚的感覺到,自己這具常年遊走在生死邊緣,曾無數次受過幾乎致命重傷的身體,竟然在那種神秘液體的溫養下,體會到了一種久違的輕鬆。
或許是由於距離最近的緣故,當那種神秘液體從生命之門內部,開始向全身擴散這一刻,最先受到滋潤的部位,就是曾經被子彈打穿過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