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彭國良,我舅就彭國安,你敢動我……信不信我叫人弄死你?”
“你這到底是拚爹還是坑爹?”
被彭暖暖一句話弄得滿臉無語,李牧搖了搖頭,也懶得再說什麼,對於眼前這個小丫頭,他是真有點沒招。
“算了,隨你的便,想住這……那就住著吧,不過你記住,最多隻能住一晚,明白嗎?”
“切,好像你這破地方有多好似的,本姑娘住你這,那是給你臉!”
不生氣,我不生氣,隻是一個小屁孩,人都還沒長開,口無遮攔……
好不容易,李牧這才把心裏翻騰起的火氣給按下去。
但是,他卻沒想到,眼前這位叛逆少女,簡直就是屬刺蝟的,就算人都躲遠了,還要自己滾過來紮自己兩下。
像驅趕蒼蠅似的揮了揮手,彭暖暖打了個哈欠,一張略帶紅暈的俏臉上,寫滿了各種不耐煩:“別扯那麼多沒用的,自己出去,本姑娘可要就寢了。”
“啥?”
看著眼前這位滿頭金發的叛逆少女,好像完全不拿自己當外人一樣,直接就這麼躺在了白小純的床上,李牧眉頭頓時一皺。
“你個沒良心的小屁孩,我好心好意留你在這裏住一晚……你占著床,難道是我想讓我睡沙發嗎?”
被一句話小屁孩給氣得渾身顫抖,彭暖暖整個人刷的一下從床上站起。
“老娘哪裏小,你眼睛瞎了嗎?”
“你……我不和你計較……現在我就給彭國安打電話,讓他立刻派人過來把你接走。”
“好啊!”
彭暖暖絲毫不懼,三兩下就把身上的毛衣給扯了下去,整個上半身,隻穿著一件文匈,就這麼站在了李牧麵前,一雙眼睛裏充滿了挑釁:“你敢打電話,我就說你把我給強殲了,看他信誰?”
“我……我強沒強殲你,這個很好辨認,你蒙不了人。”
“切,怎麼辨認,把我庫子脫了,扒開仔細看看嗎?”
“算你狠……”
被這叛逆小妞火辣的言辭給震得無話可說,深深地吸了口長氣,李牧朝著客廳方向指了指:“別扯那些沒用的,我睡床,你要睡就睡沙發。現在,立刻,馬上,你給我過去。”
“哼!”
知道自己在力量上,根本沒辦法和眼前這個可惡男人較量,彭暖暖恨恨不已的跺了跺腳,氣乎乎的扭頭就走出了臥室。
而李牧,也在這個叛逆小妞出去以後,隨手就把臥室門給關了起來。
他是真被這個彭暖暖給弄得無奈,要罵不能罵,要打……回想起之前那一幕,他是真怕再出現那種情況,否則自己沒準還真控製不住,一個不小心就把人給辦了……
“臭男人,你給我等著!”
氣乎乎的走出臥室,整個人往沙發上一躺,抱著那隻挎包,彭暖暖的心裏,充滿了一種恨不得把屋子裏那可惡男人活活咬死的憤怒。
閉著眼睛,但橫豎就是覺得心裏有股子火氣在撩撥著,總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燥鬱感。
“呼……”
反複做了幾次深呼吸,也始終不能平複心情,彭暖暖直接把手裏挎包一扔,就在客廳裏走了起來。
“咦,這是什麼?”
走到那隻被卡簧刀釘著的照片前,看著小桌子上擺著的兩份檔案,這位叛逆少女不禁皺起了眉頭。
“李建的資料,那個臭男人看這些東西……難道是想把人綁了,好勒索贖金?”
一個糟老頭子的檔案,而且還是大同小異的兩份,彭暖暖並沒什麼興趣仔細看,隨手翻了兩頁,就把它們給扔回了原來的位置。
“居然還有影碟機,看看都有什麼東西……”
翻箱倒櫃,這對於彭暖暖,明顯也不是什麼難事。
隨便拉開兩隻抽屜,她頓時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