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很實在,要不是最開始的時候,以為是白小純在衛生間,李牧也不會那麼鬼鬼祟祟的去搞什麼突然襲擊。
但卻打死他也沒想到,白小純和白小宛這對表姐妹,竟然會有同樣一種習慣,那就是去衛生間的時候,都不喜歡開燈……
這麼一搞,誤會可真大了。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在和李牧作對,恰恰也就在他想解釋一下,這事兒具體是怎麼個情況的時候,他耳朵裏卻猛的聽到“嘀”的一聲,緊接著電視就突然亮了。
與此同時,衛生間的燈,也同樣亮了起來。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似乎一切都已經明顯到不能再明顯。
很有可能,白小宛並不是和白小純有著一模一樣的習慣,而是剛才……停電了。
電停了,可水卻沒停,熱水器裏的熱水還能放出來,所以……
“尼瑪,不帶這麼坑人的!”
但盡管整個人的一張臉都快要凝固了,可看著眼前這位雙眼緊緊閉著,身體也在不斷顫抖著的少女……說實話,這樣一個模樣漂亮,可身上卻連一塊布都找不出來的姑娘,就這麼站在自己麵前,任自己隨便欣賞,李牧確實覺得很養眼。
不過,養眼的同時,他也覺得自己的腦袋疼得厲害。
白小純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回來,必須在她回來之前,先把白小宛這顆雷給排掉。
既然道歉不好用,解釋她明顯也不會信……威脅、恐嚇、殺人滅口……犯不著啊。
深吸一口長氣,李牧兩隻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服軟不好用,來硬的也未必管用,這種情況下,他也隻能聽天由命了。
至於當真把白小宛抱到床上,然後先讓自己的好兄弟爽一把……這種事,他還真有點幹不出來。
畢竟,這裏可是白小純的家。
萬一自己這邊還沒爽完,白小純突然回來,就算手裏沒槍,廚房裏可是有好幾把菜刀的。
反複做了幾次深呼吸,好不容易把情緒給平複下去,李牧轉身朝臥室裏走去,沒過多大一會兒的工夫,當他再次走出來以後,手裏就已經多了一件寬鬆的睡袍。
“你……”
感覺到自己身上,已經被披了上一件衣服後,白小宛的眼睛忽然睜開了,臉上的表情,也充滿了錯愕。
因為,她是真的沒想到,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站在麵前的這個男人,居然沒有順勢把自己給那個……
“你什麼你?”
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李牧滿臉鬱悶的歎了口氣:“我都說了是誤會,真把我當色魔了?”
一句話說完,眼角餘光往下一掃,看到眼前這姑娘的右腳,在這麼一小會兒的工夫裏,竟然已經腫起了老高,而且大拇腳指的指甲縫裏,還滲出了血跡,他連忙扶著人坐到了沙發上。
“我最後說一遍,剛才在浴室裏的事兒,那真的就是一個誤會。”
浴室裏的那一幕,已經沒什麼可說的,不管那是不是誤會,在那種情況下,理虧的永遠都隻會是男人。
腦子裏下意識回想起,不久之前,對方那隻按在自己身後肉最多那地方不斷揉捏時的情形,白小宛的臉上浮現一絲紅暈:“你以為我會信嗎?”
“信不信,那是你的事。和不和你表姐說,嘴長在你身上,我也攔不住。”
白小純的家裏,李牧住了很長一段時間,所以哪隻抽屜裏有什麼東西,他自然是最清楚不過。
隨手從茶幾底下的抽屜裏取出一瓶跌打酒,把白小宛那隻受了傷的右腳平放在茶幾上,李牧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我相信以我和你表姐之間的感情,什麼事都能攤開了說,所以……你想怎麼造謠,那是你的事。”
話還沒說兩句,少倒一點藥酒,把兩隻手搓得滾熱,他直接就把手按在了白小宛那又青又腫的右腳上。
跌打正骨的手藝,原本李牧是不會的。
可是,誰讓他的女人裏,還有一個叫做陳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