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何檬檬在一次暈了過去,李牧深吸一口長氣,強忍著就這麼狠很把腰向前一挺,直接就把這個一點也不合作的小姑娘給辦了的衝動,硬是控製著自己的好兄弟,離開了那處令它頗有些流連忘返的神秘所在。
好不容易才在這間屋子裏翻出一張紙,用簡明扼要的語言,把今天這件事的前因後果都仔細寫出來以後,把這張紙放在了何檬檬的衣服上,略微猶豫片刻,李牧在穿好自己的衣服後,就輕手輕腳的離開了房間。
沒辦法,不是他很想當逃兵,而是今天的這個事情,他根本就解釋不清楚。
畢竟,自己的好兄弟都已經暴露在了這個小姑娘的麵前,而且自己也確實腦子一抽,摟著人家睡了一覺,雖說啥也沒幹,可這個事……確實有點不地道。
所以,這種情況之下,李牧真的不走不行。
反正他確實沒把人怎麼樣,而且也把整件事寫得明明白白,何檬檬要是還不信的話,那就讓她自己好好檢查一下。
畢竟,哪怕就算對那種事一點經驗都沒有,但醒過來以後,自己的身體有沒有異常,相信隻要是個正常人都能分辨出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對於自己下的手,李牧當然清楚下了多大的力氣。
付過房錢後,走出這間賓館,他並沒有直接就這麼離開,而是把運動服的兜帽罩上,找了個隱蔽的角落裏,開始盯起了梢。
李牧所盯著的,當然是何檬檬。
不說別的,光是今天早上、中午所發生的事,就讓他不放心,這個小姑娘一個人獨自回家。
天都已經黑了,萬一要是路上再遇到什麼真正的壞人,那又該咋辦?
不管怎麼說,倆人同在一張雙人床上睡了一覺,盡管並沒有真正的發生點什麼事,但好歹也算有了這麼一段小曖昧。
所以,李牧覺得,自己不論如何,也得把人安全的送回去。
畢竟是自己差一點就占了人家的便宜,一個大男人,起碼也要對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
站在賓館外邊的黑暗角落裏,時間大約過去了十幾分鍾以後,當李牧看到何檬檬拿紙巾捂住臉,急匆匆的從賓館跑出來,緊接著就頭也不回的朝遠處跑了出去,他連忙把自己一身的本事都給使出來,就這麼不遠不近的跟在這個小姑娘身後,又一次當起了吊靴鬼。
不過,讓李牧感覺到有些不爽的卻是,何檬檬這個小丫頭,就好像是記吃不記打似的,明明今天都已經吃了兩次虧,但往回跑的時候,居然還是往小胡同裏鑽。
“尼瑪,這次有老子幫你,下次誰會幫你?”
見到對方的動作,李牧頓時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但是,盡管何檬檬這小妞確實很不上道,也很不長記性,可李牧卻仍然緊緊的跟在她身後遠處吊著……最起碼,也得把人送回家再說。
沒曾想,這一跑,居然整整跑了六七條街。
一路左拐右拐,好不容易,總算是在一棟老式單元樓前,目送何檬檬這小妞拿出鑰匙打開大門走了進去,又過一會,見到三樓最右側的屋子裏亮起了燈,李牧這才算是放了心。
“長的這麼漂亮,以後還是自己長點心吧。沒事別走小路,往大街上走。”
站在原地看了好一會兒,確定這小丫頭應該已經沒事了,李牧這才一臉愜意的邁開步子,朝著自己來時的路往回走。
晚上的小風吹在身上,一點也不冷,頗有幾分吹麵不寒楊柳風的滋味。
隻不過,朝前走出了幾步以後,李牧整個人卻又完全愣住了。
因為,他是真的不知道,此時此刻的自己,究竟應該去什麼地方。
白小純那裏……上午才和白小宛之間發生了那麼一檔子事,晚上就算是去了哪裏,恐怕也就是個睡地板的命……不對,白小純的家裏根本就沒鋪地板,全都是地磚,睡著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