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歹說,磨了半天的牙,總算是讓胡菁這小娘們相信,自己確實沒有對她做什麼壞事,更沒有糟蹋她的清白什麼的,直到李牧的嘴都快說幹了,這才好不容易,把床上這隻小狐狸精的情緒給安撫下來。
“我可以對著上天起誓,昨天晚上,我們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我李某人更是對你,完全沒有任何不軌的企圖!”
李牧說著這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滿是肅穆。
隻不過,他那連塊布條都找不出來的身體,以及至今都還昂首挺立的好兄弟,卻把他的這份肅穆,給完全破壞殆盡。
“你……我信你了還不行嗎?”
手腳都還被緊緊的捆在雙人床四個角落上,身為女人最隱蔽、最秘不示人的部位,就這麼呈現在眼前這個男人的麵前,胡菁隻覺得自己就快要瘋了。
哪怕心裏已經相信,昨天晚上在那片荒郊野外,確實是這個男人救了自己,但這和她想把對方身上那根,自己所沒有的玩意兒切掉喂狗,卻完全沒有半點衝突。
因為,她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那根,宛如怒戟刺天般高高揚起的東西,隻覺得自己的眼睛一陣刺痛。
雖然上學的時候,也上過生理課,對於異性的身體結構,也並非一無所知,但那麼一大坨東西,就這麼擺在自己的麵前,胡菁確實覺得有些無法接受。
畢竟,以前看到的,可全部都是圖片上的解剖圖,又或者是某些少兒不宜的片子裏,那些和女人完全不同的生理結構。
真真正正、實實在在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有生以來,這還是第一次。
隻不過,盡管心裏恨不得把站在自己實現最下方,那個挺著一根自己沒有的破玩意兒,在那裏賭咒發誓的臭男人千刀萬剮,但是胡菁總算還記得一件事,那就是不管自己要怎麼對付這個家夥,都是以後的事。
而目前最為重要的,則是讓對方先把自己給鬆開。
因為,整個人全身上下,僅僅隻有上半身穿著一件透明內衣,下半身被擺成一個大字,而且在距離女人最隱蔽處不遠的位置,還有一根男人的破玩意兒在虎視眈眈,這種感覺……讓胡菁覺得極度危險。
當然,除了那種仿佛隨時都有可能被對方侵犯以外,在這個姑娘的心裏,還有著一種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獎勵強烈恥羞感、屈辱感。
“你真的相信我了?”
麵前床上被綁著的小娘們心裏在想什麼,李牧他不會讀心術,當然不可能會知道。
但是,不知道這位來自於聖君集團的小狐狸精,她的腦子裏在轉動著什麼念頭,這完全沒有關係。
畢竟,李牧又不是什麼殺人狂魔,總也不能因為這麼一點在他看來,完全隻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小事,就直接給這小娘們整一出殺人滅口。
“信信信,我真的信了,你快點放開我!”
“好,現在就把你鬆開,記住了,你可別大喊大叫的,否則我還把你嘴堵上。”
有句老話說的好,破壞遠遠要比建設更容易。
和把胡菁這小娘們捆起來的那時候相比,單純隻是把人給鬆開,這可就要容易太多了。
而讓李牧感覺到有些滿意的,則是眼前這位來自聖君集團的小狐狸精,她確實非常的守信用,說了鬆綁以後不會大喊大叫,真的就一點聲音都沒法出來。
隻不過,貌似是因為被捆得時間稍微有點長,再加上她人又躺在床上不斷的掙紮著,所以手腕腳踝這幾個地方,都被勒出了幾條紅印。
“那個……不好意思啊,剛才你的情緒實在太過激動,這才會把你捆起來,別見怪……千萬別和我這個粗人一般見識……”
不管怎麼樣,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總算也可以暫時告一段落,不過隻是說兩句軟話,整個房間裏又沒有其他人在,李牧也不怕掉了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