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係統裏……”
“你說什麼?”
聽到這句話,何檬檬一雙眼睛瞪的溜圓,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從眼前這個男人的嘴裏,聽到這樣的一句話。
“什麼係統?”
“是……”
然而,話說到了這裏,嘴裏“是”了半天,李牧卻仍然沒有繼續說下去,就仿佛是對方的這個問題,觸及到了他的某種禁忌一樣,潛意識的開始反抗了起來。
最終,在這個問題上完全卡殼,沒過多大一會工夫,這個躺在沙發上的男人,就這麼沉沉的睡了過去,再也沒有從嘴裏吐出多餘的一個字。
“靠!”
見到這一幕,何檬檬簡直恨不得拿自己手裏那把尖刀,狠狠在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上連捅個十幾二十刀。
要不是她自信自己的手段,從來都沒有失手過,她和定會以為,麵前這個中了招,至今都還昏迷不醒的男人,是故意在消遣自己。
“係統?”
大腦飛快的轉動著,但站在原地足足想了好半天,何檬檬卻硬是想不出來,對方嘴裏所說的“係統”,究竟是在指什麼。
“首先,這個家夥說到具體是什麼係統的時候,再也不繼續往下說,這代表那個‘係統’在他的潛意識裏,非常的重要。那麼,他把金將令藏在那裏,想來也是極有可能的。”
手裏一把尖刀不斷在指間打著轉,但這把刀,最終卻還是被何檬檬給收了回去。
因為,她很清楚,如果自己想把失落的金將令給找回來,唯一的線索,就是眼前這個男人。
把這個男人殺掉,這並不難。
可如果要是就這麼把人給殺掉的話,那麼……想再把那塊金將令給找回來,無異於大海撈針。
深吸一口長氣,扭頭朝自己那件被扯掉兩個紐扣的上衣看了一眼,何檬檬的臉上,悄然浮現出一絲冷笑。
“你就好好在這裏待著吧,等老娘回來以後,再過來料理你。”
沒過多大一會兒,這個女人便已經從衣櫃裏,取出了一套黑色的衣服,換裝完畢之後,便立刻出了門。
……
……
“草,你踏馬的輕點!”
“這次可真踏馬的栽到姥姥家了,等咱哥們幾個出了院,肯定要讓那對狗男女好看!”
“大哥說的對,等咱們出去以後,必須要讓那對狗男女付出代價!”
醫院裏,三個斷了腿的混混,在被醫護人員從手術台上,轉移到病房之後,就一直在憤憤不平的破口大罵著。
“黃毛,你踏馬的不是說,這件事是那個雇主讓咱們幹的嗎?”
“是啊大哥,我哪敢騙你……要不是有個雇主出錢,讓咱們去上了何檬檬那個小娘們兒,咱們又怎麼可能幹這事兒?”
“踏馬的,那狗屁雇主……他難道就沒說,那姓何的小娘們兒後邊,還有個那麼厲害的男人嗎?”
聽到這句話,黃毛臉色一苦:“老大,如果我要是知道的話,咱們幾個人,又怎麼可能會全都躺在這裏……”
“尼瑪的,淨踏馬放馬後炮,有個屁用?”
狠狠一巴掌拍在病床上,壯漢的臉色,已經快要扭曲到了人體所能達到的極限。
“老子不管那什麼狗屁雇主是誰,總之咱們一出院,先過去把他給揍一頓,然後再敲一筆錢。否則,這口惡氣,老子可咽不下去!”
“大哥說的對,咱們哥幾個被打斷了腿躺在這裏,那狗屁雇主還不知道躲在哪裏逍遙快活,這口氣要是不能出,咱哥幾個以後,也別想在道上混下去了!”
“沒錯,咱們哥幾個。吃了這麼大一虧,這要是傳揚出去,咱們一個小娘們兒都收拾不了,以後還怎麼出去闖天下?”
話說到這兒,目光凶狠的瞪著黃毛,壯漢惡聲惡氣的說道:“現在你就給那個雇主打電話,先讓他給咱們送一筆錢過來,省得連住院費,都得咱們自己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