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如果可以的話,李牧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就去找楚雲舒。
畢竟在睡得正香的時候,就這麼被迫強行終止睡眠,並不是一件很能讓人感覺到愉快的事。
但是,他卻有些沒辦法。
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總也不能隻想著何檬檬,就這麼把楚雲舒給拋在腦後。
所以,在給何檬檬留下了一張字條,簡單把事情給交代一下之後,李牧強忍著想倒頭就好好大睡一覺的衝動,就這麼強打精神,按照剛剛楚雲舒在電話裏所說的那個地址,數著門牌號找到了位置。
這裏既不是酒店,也不是賓館,而是一棟民居。
楚雲舒給自己安排的地方,保持了和以往一模一樣的風格,那就是……給自己留了門。
伸出手,輕輕推開大門,等人走了進去以後,反手把門鎖上。
看著這間屋子裏,那充滿了異域風情的裝潢,李牧隻覺得心裏一熱,口中不禁下意識的呼喚了起來:“我家的小饞貓,你躲到哪裏去了?”
有些女人天生就很像貓,比如楚雲舒。
其實對於楚雲舒“小饞貓”這個稱呼,李牧僅僅隻不過是隨口一叫而已,但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卻是,隨著自己話音剛落,緊接著就一道身影,從臥室的方向,四肢著地趴在地毯上,就這麼一點一點的,朝自己爬了過來。
看著楚雲舒趴在地上,嘴裏還學著貓叫的模樣,李牧一瞬間就覺得,自己整個人腦子裏的血,都快要沸騰了。
其實,原本這個動作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隻不過,偏偏最要命的卻是,楚雲舒此時此刻卻穿了一身豹紋衣服,哪怕就算是臉上,也都帶著一塊滿是斑點的布質麵具。
如果從她所扮演的角色上來看,可以歸類為老虎,也可以看成是豹子,反正都是貓科動物。
但是,真正讓李牧覺得非常受不了的,卻是這個女人她現在的模樣……準確的說,是穿著這麼一身衣服的模樣,分明就是把該露的地方,全部都包了起來,反而是把不該露的地方,都給露了出來。
上下三點統統被剪出口子,看著從臥室裏,一路爬到自己腳邊,然後就像貓一樣叫喚了兩聲,緊接著就這麼扭過身體,用女人最隱秘的部位對著自己,李牧的好兄弟,瞬間就進入了硬化狀態,如鐵似鋼。
男人在有些時候,對於某些事,根本就是忍無可忍的。
而李牧通常在這樣一種情況下,都會遵循著一種本能,那就是……到了忍無可忍的時候,他就無需再忍。
平心而論,他現在確實感覺有點困。
但是,正所謂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對於他李某人而言,最好的提神醒腦良藥,那就是女人。
如果要是把這兩個字,具體概括一下的話,那就是……和女人做那個事兒的時候。
李牧是愛楚雲舒的,事實上他愛自己的每一個女人。
而他還堅信著,愛這種事情,全部都是要靠做出來,而並非是說出來的。
所以,幾乎沒有半點猶豫,他瞬間就把自己身上衣服,都給扯了個幹幹淨淨,挺著他那根硬的不像話的玩意兒,朝著背對自己跪倒,兩條腿也自動分開的楚雲舒,就這麼用力的壓了下去。
“嗯……”
有些時候,男人和女人人之間,並不需要太多的語言,比如現在、此時、此刻。
李牧和楚雲舒之間,勉強也能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
好幾個月沒有接觸過的兩處象征部位,隻是甫一接觸到,沒過多大一會,立刻就有了反應。
用力把腰一挺,兩個人輕輕鬆鬆的合二為一,經過簡單的前奏,李牧立刻就對身下的女人,發起了狂野猛烈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