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光頭混混倒在地上,嘴裏說了半天的“說”,但在看到這家夥憋了半天,居然連個屁都沒憋出來,李牧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緊接著二話沒說,揚起一腳,就重重的踹在了這光頭壯漢的身上。
“踏馬的,哼哼了這麼半天,結果連個名字都說不出來,敢這麼逗老子,你這是自己找打!”
李牧的身體素質,遠遠是普通人的好幾倍,所以他踹出去的這一腳,可謂勢大力沉,那光頭壯漢,硬是直接就被他一腳,給踹出了好幾米那麼遠。
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好容易才止住了去勢,光頭壯漢趴在地上左右看看,見到自己帶過來的十來個小弟,現在一個個的,全都躺在地上,要麼是嘴裏不斷哼哼,仿佛傷勢很重,要麼就幹脆是裝起了死人,他的眼中頓時一片悲哀。
“一群狗東西,平時把自己吹得那麼牛,這個敢砍人,那個敢殺人的,結果被人打趴下以後,全踏馬的裝起了死人……”
心裏在不斷吐槽著,但眼見那名一個能打十幾個,也是自己此行目標的青年,如今臉上掛著輕佻的笑意,就這麼朝自己一步步走來,光頭混混猛地打了個冷顫。
“別……別打了,大哥……我說,我全都說!”
“別光說不練,你踏馬的倒是給我說啊!”
手裏拎著一根鋼管,看著地上那光頭混混不斷告饒,李牧的眼神,漸漸變得有些不善。
“如果我的耳朵沒有出問題,在不久之前……似乎你也是這麼說的。但是,結果呢?”
見到那根原本被自己牢牢握在手裏的鋼管,現如今卻在敵人的手裏緩緩向著天空揚了起來,光頭壯漢臉上的表情,幾乎瞬間扭曲成了一團。
“我說……是鄭虔,是鄭虔讓我們這麼做的,他出了三萬塊,要我們打斷你的兩條腿……”
“鄭虔?”
聽到這個名字,李牧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因為,他對於鄭虔這個名字,腦子裏完全沒有半點印象,更不知道自己曾經在什麼時候,得罪過這家夥,以至於對方肯三萬塊的高價,要找人打斷自己的兩條腿。
“說,鄭虔是誰,他和我之間,究竟有什麼仇?”
鬼知道你和他結了什麼仇,你問我,我問誰去……
但盡管腦子裏是這麼想著的,可光頭混混卻沒膽子把這句話給說出來。
因為,他自己一句話把對方給惹毛了,這家夥直接把手裏拎著的那根鋼管,就這麼砸到自己的腿上。
對於眼前這名青年的力氣有多大,雖然光頭壯漢並不算太清楚,但最起碼……也有一個大概的估計。
一棒子下來,把自己的腿骨打斷,這可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那個……大哥,我們也隻是些收錢辦事的小人物,鄭虔……他和你有什麼恩怨,我們可是不知道的,這個……”
“嗯,說的倒也是。”
原本,李牧確實想對眼前這光頭混混,玩一把什麼嚴刑逼供之類的。
但轉念間,他卻有些想明白了。
像眼前這些混混,他們也不過隻是些收錢辦事的小角色,能說出鄭虔的名字,就已經算難能可貴。
至於什麼別的東西,他們應該是真的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再怎麼嚴刑逼供,那也是沒用的,純屬浪費時間。
不過,盡管如此,但李牧卻也不想這麼簡單,就放過麵前地上的這些混混。
因為,這些混混雖然不知道,那個叫什麼鄭虔的家夥,和自己之間究竟有什麼恩怨,但自己也同樣不知道,對方口中所說的鄭虔,到底又是什麼人。
隻知道這麼一個名字,就像在這招慶縣裏把人給挖出來,這確實很有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