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兩個景察臉上的表情,現如今可謂是一個比一個憤怒,李牧的心裏,也覺得有點暗爽。
畢竟不管怎麼說,他好端端的被冤枉到了這麼一個鬼地方,可真就是已經徹底受夠了。
但偏偏他李某人,卻還有一睚眥必報的壞習慣,所以……李牧覺得,就算是心裏憋屈的話,那也踏馬的是大家一起憋屈,誰也別想比誰好過。
今天上午的時候,自己的行李丟了也就丟了,反正除了那幾把槍之類的玩意兒,也沒什麼真正值錢的貨色。
可是在不久之前,這位麥盈盈扮成醉酒女郎,在那間酒吧裏進行釣魚執法的時候,自己出場的見義勇為,卻是最終玩具槍被沒收,而且還要被罰掉二百塊錢,這可就讓李牧覺得心裏不痛快了。
忽然發現眼前這個男人的姿態,突然就這麼變得仿佛有恃無恐了起來,麥盈盈的眉頭先是一微微一皺,緊接著就示意朱再飛不要再輕舉妄動。
“你這個人,是不是有什麼精神病?”
用一種審視的眼神,把這個叫李牧的男人,給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此時此刻的麥盈盈,除了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看起來很麵目可憎以外,還有點不太正常。
在景察局裏威脅景察,而且看起來還很想和兩個景察打一架……這人腦子是不是有毛病?
就算是找死,好像也沒有這種找法。
一個很漂亮的女人,正在盯著自己的眼睛一通猛瞧,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李牧當然不會心虛的避開。
你看我全身上下,那老子就專門看你一個地方。
麥盈盈的身上,隻有一個最讓李牧感興趣,同時也是這個女人身上最顯眼的部位,那就是她那雙傲人的龐大凶器。
就是不知道,捏上去的手感怎麼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這種彼此互相對視的情況下,最先敗下陣來的,是麥盈盈。
感覺到自己身體上半段最重的兩個部位,仿佛在對方的眼神下變得有些灼熱,一張漂亮臉蛋爬滿紅暈的同時,這位女景同時也用原本夾在腋下的供詞本,把自己那個部位和那個男人的視線中間,給牢牢的擋住了。
哼,也不過如此,就這點道行,居然也敢和老子玩眼神對視……嗬嗬,有本事你繼續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那個身上穿著運動服的男人的心聲,麥盈盈捏著供詞本的手掌,都已經捏得咯咯作響。
“李牧,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村長,也當過縣長,現在好像還被你給當成了販毒組織的組長。”
“你覺得我會信嗎?”
對於這種話,麥盈盈覺得,如果自己要真是信了的話,那自己的腦子,恐怕根本就是用豆腐做出來的。
就這種貨色,當個村長沒準有可能,但是當縣長……開什麼玩笑?
回想起自己來到這巨湖市以後,所發生的一切種種,李牧還真就有點好像自己是在做夢一樣的錯覺。
畢竟,好像他自己這一輩子的倒黴事兒,全都趕上一天撞見了,這運氣也確實足夠衰,明顯是出門沒有看黃曆。
有些鬱悶的搖了搖頭,李牧不禁苦笑連連:“算了,我不管你把我當成了什麼人,我和你們兩個人之間,完全沒有半點共同語言,該說的我踏馬的說了,你們愛信不信,要放人就快點把我給放了,要是不想放,就找個地方把我安置一下,總之我可是不想在這裏繼續耗著。”
說完這些話,懶洋洋的舒展了一下腰肢,李牧直接就把後背往身後的椅子上靠了過去。
實話實說,刑景隊審訊室裏,這種專門用來提審犯人的椅子,坐起來可真是一點也不舒服。
硬梆梆的硌腚不說,還根本連一點弧度都沒有,完全不符合人體工程學。
但他這才剛剛往後一靠,明顯感覺後腰處一陣酸痛,李牧頓時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