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才想著要演戲,難道你不覺得,似乎已經有點晚了嗎?”
三兩下把身上的被單給劃拉到一邊,李牧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隨後這才笑著說道:“其實吧,在我看來的話,讓這裏那裏毐販知道你是一位景官,這也不是什麼壞事。”
“不行,萬一要是讓他們知道了的話,那我還繼續在這裏偽裝有什麼意思?”
“你……”
看著麥盈盈在黑暗中閃爍著迷茫光芒的眼睛,李牧很認真的問了一句話。
“話說,你這個景察,是不是走的門當上的?”
“你再說一遍試試!”
“好吧,我不說了……”
盡管在黑暗中,李牧根本看不清麥盈盈臉上的真正表情。
所以,他也隻能滿臉鬱悶的搖了搖頭。
“不扯那些沒用的,咱們說正經的……如果你的真正身份,已經被這裏的幕後老板知道,哪怕就算他是什麼心理素質過硬的狠人,照樣也會有所緊張……而他一緊張,那就是犯錯,所以……他們隻要稍微露出一丁點的破綻,你們也就有了抓人的機會。”
“說的好像有那麼一點道理,但是……你難道就不怕,我的身份一旦曝光,先會被那些窮凶極惡的毐販,給直接沉到海裏喂魚嗎?”
“我早就已經對你說過,現在才想著要演戲,太晚了。”
伸手朝那電視機的方向指了指,李牧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你在這裏好幾天,真要是每個房間裏,都有這麼一個玩意兒的話,該被發現早就被發現了,裝也沒用。”
聽到這句話,麥盈盈眉頭不禁微微一皺,但卻並沒說什麼,而是問道:“要是把我換成了你的話,你又會怎麼做?”
李牧說道:“自然是用最簡單的法子了,找著幕後黑手,也就是這裏的負責人,然後……直接動手,把人往死裏打,不信撬不開他的嘴。對了,你有什麼懷疑的人麼?”
一片黑暗中,緩緩從床上坐起,麥盈盈幽幽地歎了口氣:“當然是有的,怎麼可能會沒有?隻可惜,我手裏沒有證據,不然早把人給抓了。”
“你懷疑誰?”
“就是剛才不久前,進來做調解的那位陳經理。”
“原來是他……”
那位陳經理是什麼人,李牧不知道,但他卻能夠看得出來,這家夥絕對是這間會館的高級負責人。
“知道為什麼你都潛伏進來好幾天了,卻還連半點線索都找不到嗎?”
“為什麼?”
“就是因為你們太迂腐,你自己看看,做事畏手畏腳,連你都被逼成了包夜五二零套餐,卻還偏偏拿人家一點辦法都沒有……”
“你還敢提這個?”
“為啥不敢提,老子到這裏是為了好好爽一把的,花了五百多塊錢,老子可不是讓你陪老子聊天的!”
從床上跳了下來,打開燈光的同一時間,李牧扯著嗓子叫喚了起來:“快踏馬的給老子脫,先用三大件把老子伺候爽了再說!”
完全沒想到,事情會突然變成這樣,麥盈盈被李牧那張狂的模樣,給嚇得小臉蒼白,隻是不停的往身後縮,整個人都緊緊的貼在了床頭板上。。
“你……你瘋了……”
“踏馬的,老子就是瘋了,像你這種貨色,別踏馬的說五百二,就算是二百五,老子都踏馬的嫌貴!”
說著話的工夫,李牧臉上的表情,明顯變得更憤怒了。
三步並作兩步,跑到門口把房門打開,盡管身上隻穿了件浴袍,但李牧可是一點也不在意,張嘴衝著那條空蕩蕩的走廊,直接就扯著嗓子嚎了起來。
“尼瑪的,人都踏馬的死哪去了,給老子滾出來個能喘氣的!”
“發生了什麼事?”
在這樣一種情況下,第一個跑過來的,當然就是這裏的媽媽桑,那位被麥盈盈叫做陳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