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讓兵丁退開。
黑衣人冷著臉,掐著中年男人,穿過,帶著他走到蕭繹麵前。
蕭繹盯著。
“是京都衙門的人。”
其中一個黑衣人上前。
“哼,你去京都衙門給我傳旨。”蕭繹低聲命令,黑衣人領命回身走到掐著中年男人的黑衣人中間。
“讓他們跟我走。”
“是,是。是。”
幾人押著中年男人帶著一群兵丁離去。
圍觀的人早在黑衣人帶著中年男人過來就散開,不過仍然關注著,此時一見,遠遠又圍過來。
議論紛紛,帶著喜色。
少女一直沒有動,抱著懷中早就僵硬的屍體。
還有就是李大夫。
杜宛宛和容真眼中帶著驚疑,這事情的發展——蕭繹:“給我問清楚了。”他沉著臉又吩咐了人。
等人去了。
他側過頭,看著杜宛宛,攬著她,轉身離開。
“本來是想帶你出來逛逛。”
杜宛宛聽蕭繹聲音緩下來,她望著他的臉。
“要是有事?”
“沒事,會有人處理,為夫說了陪你。”蕭繹揚了揚唇,說著不知道想到什麼,臉色又沉下去,拉著杜宛宛手。
容真扶在另一邊。
餘下的黑衣人圍在旁邊。
那些圍過來的人見他們要走,加快步子,而少女見狀,抱著懷中的屍體竟爬行幾步:“請等一下。”
她爬到杜宛宛還有蕭繹身邊,跪在地上,直磕頭:“公子,恩公,奴婢。”
杜宛宛沒料到這個少女居然,她皺起眉頭。
蕭繹也微皺眉。
容真眼中不悅。
黑衣人沒有蕭繹吩咐不會讓少女接近,他們圍在外麵,李大夫還有圍過來的人見了,都聚精會神。
“我說過了。”
蕭繹皺眉後冷冷道。
少女跪著的身體一抖,她倉惶的昂起頭。
李大夫和圍過來的人都皺起眉頭,杜宛宛和容真握著手,舒口氣,對這少女印象有些不好起來。
蕭繹語畢拉著杜宛宛又走。
“夫人,這位夫人,你收下奴婢吧,好心的夫人,奴婢求你了,夫人你這麼善良這麼美好這麼心善,你就收下奴婢吧,奴婢願意一輩子服侍你,求求你,還有這位姑娘,奴婢隻有一個人,恩公救了奴婢的爹,雖然爹還是去了,可是奴婢不能忘了,奴婢不能做忘恩負義的人,奴婢娘教過奴婢要知恩圖報,奴婢什麼也沒有,唯有這一條命,隻要能報恩,奴婢什麼都願意!”
少女一個咬牙,慘白著臉,梨花帶雨的又磕了下去,砰砰砰砰,額頭磕得發青發紅發腫流血,也不顧,直直望著杜宛宛。
“求你了夫人,夫人。”
直磕得直叫得直弄得杜宛宛臉色變了又變。
她這是什麼話。
她隻覺得想笑。
她哪裏好心?
一句一句每一句都是威脅,她是想一輩子服侍身邊的男人吧,身邊的男人不同意就求上她,以為是她不同意?隻要她同意了,就可以留下?她先前還真沒有看出來,也是,之前眼中隻有身邊的男人,恩公長恩公短的,什麼知恩圖報,她不同意就是不善良,不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