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宛宛身體往後撐了撐,然後見男人眯縫著眼等著她再親,她得意洋洋高高在上的樣子叫她咬牙,不過,她還是隻能親上去。

閉上眼,她再次親住他的嘴。

蕭繹由著杜宛宛親,半天後發現還是不解恨,還是不夠滿意,心肝還是太害羞了,在這些事上還是羞澀,還是不大放得開,還是不夠大膽,主要是主動,偶爾在他的逼迫下主動大膽一次,放開一次,下次又變回去了。

現在比以前好一點就是稍稍比以前主動了點。

可對他來說不過隔靴搔癢,他很多時間都不能滿足。

尤其是心肝生產過後身體恢複得好,養得豐胰了不少,臉色紅潤再不複一點病秧秧,豐滿妖嬈,白皙如玉,風情入骨,比生產前更是豐滿撩人,這才是他心中真正的太真,能可著他折騰也不用擔心心肝的身體跟不上。

他一直專門讓人調養,以前心肝太弱,老讓他餓著。

他更愛心肝如今的樣子。

隻稍稍一看就神魂顛倒,不能自已。

恨不能每時每刻都弄在身邊,想把玩就把玩,更是不想讓人看到,心肝是他一個人的,隻能他享用。

心肝這性情,也不知道哪一天才能主動讓他吃個飽。

這些天每次正要入就被那臭小子吵到,今晚,他要好好品嚐懷中的心肝。

罷了,還是他來。

蕭繹又感覺了一下婦人。

下一刻收緊手激動的摟住婦人的頭。

杜宛宛身體一怔。

很快反應過來,她沒有繼續親,她知道男人等不及了,她雙手環住男人的背,閉上眼,任他動作。

突然她手僵了僵,停在男人的肩部。

她輕輕的摸了摸那裏睜開眼。

“還痛不痛?”男人含著她的嘴,她別開頭,不讓男人親,喘一口氣後低啞的出聲:“你的傷還沒有完全好。”

“早告訴你好了,又問,你不專心太真,你想叫朕不滿意?”

蕭繹低喘著,皺緊眉頭不滿意的托著杜宛宛的後腦:“不過是一點輕傷,你再囉嗦朕就要——”

要什麼他沒有說。

但意思很明白。

杜宛宛動了動脖子,她的後腦被男人托著,身體也被緊扣著,緊緊的貼在男人的身體上,她雙手並沒有收回來,還是在那一處:“真的不痛?”

“太真!”

蕭繹生氣了。

這個鬼東西,一次又一次,他的興致都快被她弄沒了。

要是她是想弄掉他的興致,她成功了。

不過他很生氣就是了。

這不知好歹的東西。

蕭繹恨不能把這婦人吃下肚,他恨恨開口:“你是聽朕的話好好的,還是要挑戰朕的耐性?”

要不是這東西是心疼他,擔心他,他——

“我擔心陛下。”

杜宛宛看出自己把男人惹火了,不過她並不真怕,因為她知道如何叫男人不生氣,她慢慢道,望著男人,手輕輕摩挲著男人受過傷的肩。

“你!”

蕭繹知道自己在女人的話下又偃旗息鼓了,他知道隻要女人說一句好聽的自己就會高興,再也不會對她生氣,這婦人就是他的心肝,果真是磨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