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隻有這樣,先讓宛姐兒消恨,宛姐兒既然恨毒了這毒婦,那他就先打了這毒婦給她出氣。

待她消了氣,到時候就好說了。

硬的不行來軟的就是,他再怎麼也是她親爹。

“你打我!”

劉氏臉色狂變,他打她!

他怎麼敢打她!

不就是杜宛宛成了貴人嗎?他居然為此打她,還怪她,把一切推到她的身上,似乎一切都隻有她錯了。

他怎麼能,劉氏要是說先前是難受憤怒如今就是怨憤,要不是因為他,她怎麼會害死杜宛宛的親娘。

要不是他騙了她,她怎可能害死杜宛宛她娘,她這些年為了他做了多少,給他生兒育女,幫他在娘家謀劃,幫他操持內務,他就是這樣待她的?

他就那麼怕被她連累?以為這樣杜宛宛就會放過他?

“打的就是你怎麼了?要不是因為你怎麼有這麼多的事,要不是你寧娘如何會就那樣去了,你說你還算計了宛姐兒什麼,要不是你瞞著我,要是我早知道你是這樣對宛姐兒的,我早把你。”

把你什麼杜父沒有說,他手指著劉氏,一臉被完全蒙在鼓裏的憤怒。

“你打我,你竟敢打我,要不是我你以為你能走到今天,你把一切都怪在我身上,你以為你那好女兒就會相信?要不是你同意我能那麼對她,要不是你同意,我能害死那個女人?”

劉氏恨極了,從來沒有人這麼對過她,從來沒有人打過她,她一輩子順風順水,當年她要那女人死那女人就死了,如今被那女人的女兒害成這樣,早該一起弄死的,眼前的男人她為他付出多少,他敢把一切往她身上推,她當真是瞎了眼,為了這麼一個男人手上染滿了血腥。

“你說什麼!”

杜父臉色一刹那猙獰了,就要捂住劉氏的嘴,另一隻手更是想掐住她的脖子。

劉氏當然不會答應,用力推開杜父,見他不罷手,也撲上去糾纏。

“你這毒婦,都是你害的,你還敢動手!”

“你以為你這樣說就可以逃脫?你休想推到我身上。”

“你給我放手,毒婦。”

“你想掐死我,我為什麼要放手,我這些年的心思都喂狗吃了,要不是我你會有今天,早知道我……”

“毒婦,毒婦,你想害死全家是不是,你隻要承認了,到時候——”

“哼。”

“毒婦,你還不放手,還想不通?宛姐兒快來幫幫為父,都是這個毒婦的錯。”

“……”

聽到杜父的話,劉氏臉色大變,也顧不上別的,就要掐住杜父的脖子。

杜父一向斯文,根本不是完全放開了的劉氏的對手,更是覺得自己有辱斯文,見劉氏不管不顧,臉色也黑了。

杜宛宛看到這裏,再也不想看。

“走吧。”她厭惡的收回目光,一眼都不想再看到,朝著身邊的宮人道,起身就要走。

“是,娘娘。”宮人太監早就等著她的命令,聞言,上前扶住她開道。

兩個黑衣男人看出她的意思,更是準備把杜父還有劉氏帶下去,既然這位娘娘不耐煩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