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宛宛被他弄得發癢,再聽他的話,又來!

“好不好嘛,心肝太真,乖乖。”

蕭繹邊親邊說。

聲音又溫柔又纏綿。

杜宛宛:“皇上!”

“心肝一定不願讓朕失望是不是?”

蕭繹不等她說就笑著道。

才怪,杜宛宛心中想著:“陛下,我。”

“心肝答應了是不是?心肝就來一曲佳人曲吧。”蕭繹直接開口,杜宛宛很想把他踹出去,懶得見他聽他說。

“我不會!”她直接道:“我說過不會了的。”

“真不會?”

蕭繹心中失望極了,盯著婦人。

“陛下不知道嗎?”杜宛宛以為他早該知道,她哪裏學過跳舞,她以前身體不好,長年臥病在床。

“心肝真的不會啊,你不知道朕多想看心肝跳舞,朕該找人來教心肝的,朕居然忘了。”蕭繹是真的想看這婦人的舞,他先是失望,而後想到什麼又有了精神。

杜宛宛一點不想學。

“說好了,朕找人來教你。”蕭繹興致勃勃:“明天朕就找人。”

“三郎不能那麼急,而且我,我不一定學得會,我一直沒有學過,也並不太喜歡。”杜宛宛恨不能打消他的想法。

“不管會不會,到時再說。”蕭繹才不管那麼多,摸了摸杜宛宛的頭發,頭抵著她的頭:“不過心肝要知道朕特別想看,所以心肝就算是為了朕也勉強學了學。”他語氣溫柔哄勸著。

杜宛宛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他也不需要她回答:“既然心肝不會跳舞。”

說到這他停下,一下子放開杜宛宛,站在榻邊,高高在上的冷看著她:“朕估且先原諒你,你太久沒跳就先練一練,怕朕不喜歡就多練,練到朕喜歡為止,看在你是太在意太愛朕的份上朕不計較了,別叫朕再失望不高興,等好了就告訴朕一聲。”

杜宛宛發覺他又入了戲。

她抱著身體,昂著頭:“是。”

“朕聽說你寫了詩給朕?”

蕭繹隨即又問。

杜宛宛:“……”

“在哪裏?”

蕭繹看著杜宛宛。

杜宛宛很想說差不多了陛下,該睡覺了。

蕭繹卻盯著她就盯著她,弄得她:“陛下。”杜宛宛想了想,她真想不出什麼詩,她同樣也擅長作詩。

“朕聽著。”

蕭繹背負著雙手,冷冰冰的,高高在上俯視。

杜宛宛吐出一口氣:“一辭同輦閉昭陽,耿耿寒宵禁漏長。釵上翠禽應不返,

鏡中紅豔豈重芳。螢低夜色棲瑤草,水咽秋聲傍粉牆。

展轉令人思蜀賦,解將惆悵感君王。”

她把曾經在書上看過前朝的宮怨詩用幽怨的聲音背出來,要是他還是不滿意,她就沒有辦法了。

她恨不能馬上睡覺。

“嗯,還不錯,隻是不是貴妃你寫的,這不是前朝的宮怨詩嗎?”蕭繹先點了點頭,然後有些不滿意的道:“還以為貴妃真寫了詩給朕,朕就說貴妃什麼時候會做詩了?朕還期待了一下,原來如此,貴妃又騙了朕!”

神色一如既往冰冷嘲諷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