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他開著玩笑,神情戲謔。

杜宛宛原本還覺得他說得對,聽到這裏,臉色有些不好,瞪著他:“若皇上要變心妾身去了又有什麼用?皇上的意思是很可能變心?”

“你這東西,就會往朕身上拉扯。”

蕭繹笑得不行,這心肝,還敢瞪他,他忍不住用手扣住她的下頜,抬起她的頭,低頭哼一聲:“你要知道你要是不去有多少人高興,那些女人肯定不可能一個都不帶,到時候要是她們對朕做點什麼,比如下點藥之類的!”

“原來皇上都知道?知道得這麼清楚,是不是一直盼著?”杜宛宛一點也不想和他開玩笑。

還下藥,他倒是什麼都知道。

雖然他說的都有可能發生,可聽他說起來怎麼那麼可恨。

“心肝你到時候要是後悔了?”

蕭繹並不回杜宛宛,笑著道,眯縫著眼,風流多情。

“要是心肝你跟著去,還有那臭小子,那些女人就是再怎麼有心肝看著?心肝去朕也有理由不帶人。”

原來他的目的在這裏。

“看來皇上倒是大度,連給你下藥的人也能容忍,還有要是皇上沒有心就算妾身不在,那些人再怎麼皇上都不會要,要是皇上有心就算妾身在一旁盯著又如何?”杜宛宛縱是明白他為何如此說,知道他說的都對都有道理還是不爽得很。

他是知道她在乎!

以此讓她帶著煜兒去。

怎麼想怎麼的可恨。

最可怕的是她居然真的如他想的,這個男人早知道她會聽。

“朕當然不會那麼大度,隻是打個比方,要是有個萬一是吧,最後朕肯定會大怒,隻是到時候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心肝你看?”

蕭繹笑容就沒有停過。

“我有什麼可看的,你都說完了。”杜宛宛覺得他笑得礙眼。

“怎麼樣心肝?”蕭繹笑嘻嘻的,一手抓著杜宛宛的手,另一隻手鬆開摟過她,深情對視。

杜宛宛:“……”

“怎麼樣太真?”似乎她不答應他就會一直問。

“……”

“怎麼樣太真還沒有想好?”

“好!”

“太真答應了?太真終於是想通了,不東想西想了?願意帶著那臭小子和朕一起南巡?其實朕都是為了心肝你好,朕可不想負了太真,也想讓太真高高興興,多走走多看看,到時候就我們一家三口嗯?你不知道剛才朕聽到你說要留下來陪臭小子,讓朕一個人南巡,朕多難受,還以為你這心肝不愛朕了,為了一個臭小子想把朕丟開不理,推給別的女人,都不想想,要是朕被別的女人——”

蕭繹笑眯眯的,一下子把杜宛宛抱了起來,轉了一圈才放下,然後頭抵著她的額頭,四目相對。

不過說著說著又不悅起來,還有不滿不樂意。

杜宛宛:“……沒有,妾身隻是擔心煜兒,沒有想把你推給別人,你想多了。”她並不說的,但看他的樣子,似乎她不表示一下就不罷休。

“朕就知道心肝不會不在意。”

蕭繹看得出高興了。

杜宛宛:“……”

“還在擔心那臭小子?朕不是說過了到時候多帶幾個太醫,有朕和你看著。”蕭繹把杜宛宛的不說話當成是她還在擔心,神色一柔,溫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