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宮裏,杜宛宛還是那樣,兩個宮人依然沒有找到不對的東西,另兩個宮人邊守在床塌邊邊小聲的喚著:“娘娘——”
聽到外麵有聲音,看過去。
“太醫來了,快給娘娘看看。”
知道是太醫來了,兩個宮人忙把床榻的床帳放下,弄好後走到屏風後看向外麵,另兩個宮人走出屏風,此時被遣去叫太醫的宮人小跑進來,身後正是滿頭冷汗的太醫,兩個宮人稍鬆口氣。
然後回過神來,讓開身體,讓太醫上前給貴妃娘娘診脈。
太醫邁步上前,幾個宮人著急擔心的等著,皇上還沒有來!
另一邊,蕭繹下早朝後到了禦書房,禦書房外很安靜,總管太監站在門口,剛準備眯一會,突現發現遠處跑來一個人。
不由眯了眯眼。
下一刻臉色一變,很快那個宮人跑了過來,臉色著急:“奴婢要見皇上!”說著就要往裏麵去。
她打聽過皇上在裏麵,貴妃娘娘——
總管太監神色一正,隱約知道不好,上前一步:“你是宸貴妃娘娘身邊的?”
“奴婢要見皇上,娘娘——”
宮人是承乾宮的宮人,邊說邊喘著氣,臉色很紅,看得出是跑著過來的,見被攔住她往旁邊移了移。
“宸貴妃娘娘怎麼了?”
總管太監沉下臉。
“娘娘……”宮人知道自己太過急了,可是不能不急,她咬著唇看了一眼禦書房對著總管太監:“娘娘暈過去了。”
“什麼?”
總管太監知道不能攔著了,他對著宮人:“你在這等著,雜家馬上進去見陛下。”那位夫人竟昏過去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陛下要是知道?不敢再多想,太真夫人可是陛下心尖子。
禦書房內,蕭繹處理著政務,見總管太監走進來,他看向他,見他臉上帶著著急,不由皺眉。
“陛下。”
總管太監想到外麵的宮人,想到那位太真夫人,行完禮後急道。
“什麼事?”
蕭繹眉頭緊皺。
“娘娘,太真夫人昏過去了。”總管太監怕自家陛下不知道是太真夫人,喚了一個稱呼急切道。
“你說太真?”
蕭繹滿臉不相信,怎麼也不相信聽到的,猛的站起來,砰一聲禦案上的奏折都被他掀到地上。
蕭繹一點也不在意,隻是臉色難看的盯著總管太監。
“剛才夫人身邊的宮人過來——”總管太監忙道,說完,跪在地上,把剛才見到宮人的事說了一遍。
蕭繹總算相信了,可是那個心肝怎麼會昏過去,他越想臉越黑,禦案上的奏折在他暴怒下全被掃到地上,他隻想馬上看到那心肝,直接朝著禦書房外麵去,總管太監一見忙跟上。
陛下會如此他一點也不意外。
那可是太真夫人,太真夫人居然無緣無故昏過去。
“到底是怎麼回事!”
蕭繹走出禦書房一眼就看到跪在外麵的宮人,心肝身邊的宮人都是他安排的,他臉色又一沉。
宮人早就聽到腳步聲,她跪在地上,一聽皇上的聲音:“陛下。”連忙把貴妃娘娘如何昏過去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