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爹回來了。”莊稼漢見到自己的女兒,不由往女兒身後看了看,看到自家婆娘滿臉擔心,小兒子拿著什麼在吃著。
他知道婆娘在擔心什麼。
“爹,那幾位,那位大爺——”長相算得上俏麗一身粗布衣裙的少女有些急的像是要問什麼,說著說著臉一下子紅了。
頓了一下,發現爹沒有注意,她才又鼓起勇氣:“爹,那位大爺還要人侍侯嗎?”想到那天見到過的大爺。
她從來沒有見過長得這樣好的人,而且她看得出那位大爺不一樣,是她從前從來沒有見過的,想都沒有想過的,當時那位大爺受了傷,她幫著爹照顧了兩日,她隻記得自己一看到那位大爺就禁不住臉紅。
可惜那位大爺過了兩天就不讓她服侍了。
這兩天她總是會想起那會位大爺,幾次想問爹都沒有問,今天她忍不住了。
莊稼漢倒是沒有注意女兒的神情:“沒聽那幾位大爺提起,進來,爹帶了好東西回來。”他回頭看了一眼外麵,他家的柴房很破,摸了摸手上的碎銀子,他臉上不由帶上喜色,讓女兒關上門。
“爹!”少女很失望,看爹不理她,跺了跺腳,她咬著牙瞄了瞄外麵。
“他爹,你回來了?”
柴房裏,一個普通的農婦抱著兒子,已經站了起來。
“他娘,快來看這是什麼?”
“什麼?”
“你看!”莊稼漢忙上前,少女砰一聲關上門,發現爹和娘還有小弟在一起說話,還算俏麗的臉上不高興起來,不就是銀子嗎?雖然銀子很好,可要是能去服侍那位大爺,少女臉又紅了,她摸了摸臉,覺得又熱又羞。
“又得了賞?”農婦抱著兒子看著自家相公手上的碎銀子,眼晴一亮,這些日子那幾位大爺住在她家,可是得了不少好處,莊稼漢見自家婆娘高興,小兒子看過來,更是高興。
“爹你找個機會問一問那幾位大爺還要不要人服侍?”鄉野少女有些看不上爹娘的樣子,上前一步開口道,爹要是開口,說不定她就能去。
那幾位大爺怎麼會不要人服侍呢,莊稼漢沒想到女兒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愣了。
另一頭,蕭繹先看過躺在床上還是昏迷不醒的總管太監,看了一眼他的傷處,過了一會才回過頭,看向身後的人。
兩個黑衣男人站在,一個大夫模樣的白胡子老頭臉色不好的站在中間,見蕭繹轉過頭來,老頭眼中帶著憤然。
這些不知從哪裏跑出的土匪,他好好在家中的藥店坐鎮,轉眼被強行帶到這裏來,這些人一看就不是好人,躺在床上的一看就是刀傷,而且——
明明眼前的男人看起來比他見過的縣太爺還要有氣勢,偏偏是個土匪,老頭自認自己眼力還是有的。
他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可眼前這人他就是覺得不像土匪,他在縣裏的名聲也是數一數二的,誰知道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他最討厭麻煩。
兩個黑衣男人則是跪在地上。
“不管你想什麼,如果你想活命就好好聽話,要是你不要命!”蕭繹沒有看兩個黑衣男人,目光淡淡看著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