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直,背負著雙手:“你們一個去宮外,給朕暗查,你去盯著各府的動靜,尤其是安國公府還有威遠侯府,你去盯著後宮,朕下了旨你盯著看誰傳得最凶給朕抓起來,有什麼風吹草動不用稟給朕,直接抓了就是。”
蕭繹完全不願想婦人是不是也知道了,他都不敢去見她。
隻是還是要去。
要是婦人知道,他更要去,婦人肯定很難過,他要陪著她,安慰她,告訴她他們還有晗兒和煜兒。
不用管這些流言。
玉姐兒他會護好。
不管發生什麼都有他,她什麼也不用擔心,不過是幾句流言,他會處理好,接下來就看那背後的人到底知道多少。
下一步怎麼打算,要是隻是知道一點半點倒不用擔心,要是知道很多,很可能會找上玉姐兒,所以他派了人去玉姐兒身邊,對方要是想要對玉姐兒不利,他派去的人就會發現。
就算對方不找玉姐兒,他的人可以讓玉姐兒不被打擾。
主要還是安那婦人的心。
蕭繹想完,讓總管太監留下,另兩人退下,他走到禦案前坐下,沉著臉,總管太監不知道皇上在想什麼,他站在一邊等著。
侍衛首領和黑衣男人相視一眼,小心的看了一眼皇上和太監總管,小心的退了下去。
出宮辦皇上交待的事去。
再不敢耽擱。
“傳朕的口諭,再有人亂傳謠言,再讓朕聽到關於宸貴妃的流言,仗斃!”這時,總管公公聽到了皇上的話。
他整個人一正,上前一步跪在地上。
蕭繹坐在禦案前,陰鷙的開口,對著總管太監說完,他陡的站起來背負著雙手往寢宮去。
“馬上去!”
“是陛下。”
總管太監聽著陛下的腳步聲遠去,微抬起頭,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想到皇上的怒火還有離去前陰泠的話,他可不敢多等,馬上爬了起來,他已經恢複了,之前在屋子裏養傷,可是把他給悶壞了。
雖然他不擔心有人把他頂下去,那些小兔崽子他從來不放在眼裏,皇上早晚會召他回來,可是一個人養傷哪有跟著皇上踏實。
還是跟著皇上最踏實,這不他一好,皇上就召了他回來,隻是遇到這樣的事,他又抹了一把汗。
退出禦書房,出來後,他交待守在外麵的侍衛盯緊了,才離開。
蕭繹此時此刻最高興的就是他的心肝沒有在承乾宮,而是在他的寢宮呆著,要是在承乾宮心肝肯定已經聽到了那些該死的流言。
回來的路上他才想到,之前他太擔心忘了她身邊的人都是他安排的,誰敢和她亂說,他身邊的人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承乾宮的宮人有一些小宮人是他讓下麵的人挑的。
並不能信任。
在承乾宮的話,就算心肝身邊一向隻有他專門挑的那四個宮人貼身服侍,可是萬一呢。
在他的寢宮,都是他的人。
知道心肝多半還不知道那些流言後蕭繹沒有那麼怒了,隻要他的心肝好好的,沒有受到影響,他就沒那麼生氣。
他會處理了。
不過之前的安排要改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