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生著悶氣。
她黑著臉。
蕭繹:“母後,朕說了沒事,母後不必擔憂,不過是一點小風寒。”他對母後的追根究底最不喜歡。
“風寒也是小事?”太後總算不再生悶氣,她不滿又不悅的望著皇帝:“那照皇帝你的意思要怎樣才不是小事,哀家什麼也不知道,你就瞞著哀家吧,就護著杜氏吧。”
“朕得風寒與杜氏有什麼關係?”
蕭繹最不喜歡還是母後什麼都怪到心肝身上,他沉著臉,皺起眉頭。
“不管是不是杜氏,皇上你就是想瞞著哀家,就像哀家以前說的,有了杜氏,以後什麼事哀家都會被瞞著。”
太後氣極,生了怨。
也不複平時的冷靜還是平靜,昂著頭,質問道。
帶著怒意。
“母後,你又說錯了,又把事情推到杜氏身上,朕從來不知道什麼和杜氏有關,讓母後你總是這樣,這是朕的決定。”
蕭繹眉頭更緊,還待說什麼。
“你的意思哀家總是怪杜氏,可是你也不想想,這是因為誰,這該怪誰,要不是你身邊隻有一個杜氏,隻寵著杜氏,隻有杜氏在你身邊,照顧你,沒有其他的人,哀家會怪她?如今哀家不怪她怪誰,怪皇帝你?”太後反駁。
氣得不行。
以前她是由於不喜歡杜氏,什麼都覺得是杜氏的錯,可後來她不管了,很久沒有再找過杜氏的錯。
這次不是她想怪杜氏,是皇帝自己,他隻要杜氏,她不怪杜氏還能怪誰?
皇帝覺得隻是小風寒,可要不是平時不注意怎麼會受了寒?
還不知道已經咳了幾日。
“以前就不說了,是哀家看不慣杜氏,便覺得杜氏怎麼都錯,可現在,你是皇帝,你要是有什麼——”
太後接著又道,重重的,臉色越發難看。
“母後。”
蕭繹沒想到母後這樣說,眸光閃了閃。
“你是皇帝,你就不能注意一點,顧忌一點身體,要是有什麼,怎麼向天下人交待?”太後臉直接青了。
“母後,朕錯了。”蕭繹有些意外母後的意思,他沉吟了一會,對著太後,開口:“以前母後也是為了朕好,朕不該不顧自己的身體。”
“是那日賞雪賞出來的吧,和貴妃?”太後還是很生氣,臉色也青著,不過聽到皇帝承認錯了,皇帝也沒有如往常一樣為了杜氏和她擰著。
她心裏終歸好受了點。
隻是還是又問。
蕭繹又皺起眉頭,母後又想?他張開嘴,對著母後的眼晴:“應該是,母後的意思?”又要怪杜氏?
他也知道他太過護著心肝,母後才會這樣不滿。
以前也是有他的原因,母後才不喜歡心肝,現在更是由於他,母後才怪到心肝身上,但心肝是他的逆鱗,隻要有人想害她,他都不允許。
也不允許別人中傷她,他自己都舍不得,反正隻要關係心肝,他都忍不住想護著,母後和心肝不同,當然看不習慣心肝被他護著。
這也是他沒有真的對母後生氣的原因,隻要母後不插手政事,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