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灣仔街豪華別墅內,一身黑色皮質中長裙,淺紫色雪紡襯衣的項柯冉,緩緩的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坐在餐桌前的項老大聽到下樓的聲音,從報紙上抬頭看過去,見是自己的寶貝女兒,趕緊笑盈盈的招手:“冉兒早啊,昨晚睡得還好麼?”
昨晚?
項柯冉腳下的步子一頓,腦海中迅速的湧現昨晚上的情形。
昨天回家,一家人吃過晚飯,她陪著父親絮叨了一會兒,就回房休息。
剛關上房門,準備開燈,一個寬闊的胸膛貼上她的後背,隨即密密麻麻的細吻落在她的脖頸,肩頭……
“澤哥,你不要這樣。”她掙紮著躲閃開他的吻。
男人像是惱怒她的掙紮,把她推到門上,讓她前麵緊緊的貼著門,而隨即他整個身子緊緊的貼在她的後麵,不留一絲縫隙。
項柯冉的小臉被迫的貼著門,嬌媚的麵容都有些扭曲,她難受的掙紮,男人就越緊貼。
忽然一個滾、燙的堅硬抵著她的臀、部,項柯冉驚嚇的動也不敢動。
“秦澤收起你那惡心的玩意兒,你不要忘了我們的關係。”項柯冉惱怒的低吼。
屋內沒有開燈,雖然看不清她的麵容,但是秦澤很是容易就能想象出她的生氣的模樣。
曾經捧在手心的女孩,如今卻與他隔著光影星河的距離。
“關係?”男人冷冷的嘲諷聲音在這一方空間響起,他的手掌緊緊的掐住她的腰間,麵容冰冷的在她耳邊說:“以前我們不就是男|歡|女|愛的關係。”
他話音落下的同時,故意腰間使力,那兒深深的抵在她臀|部之間。
“嗯……”項柯冉被驚嚇的低吟,然而落在男人的耳裏就成了另一種深意。
“我看冉兒像是很喜歡跟我……”他故意停住,一字一句的在她耳邊說,“做、愛。”
他聲音輕淺,譏諷,幽幽的飄蕩進項柯冉耳朵裏,讓她心不由一痛。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他一定是故意這樣報複她。
項柯冉閉上眼睛,遮蓋住眼底的複雜,再次睜眼,聲音清朗:“秦澤,何必呢,你明知道我們是”
“閉嘴!”他急切的打斷她的話,像是很怕從她的口中聽到那句話。
見他這樣,項柯冉搖頭輕笑,“秦澤,不要逃避了,既定的事實,我們是無法改變的。其實我們現在這樣的關係很好,何必為了一些不可能改變的事實,而互相折磨對方,放手吧,兩年的時間,還不夠你忘掉我嗎?”
她說的很輕鬆,像是她本身就已經放開他們之間的這一段關係。
殊不知,她身側緊握住的手,出賣了她內心的痛楚。
“放手?哈哈——”他不禁笑起來,笑的讓人毛骨悚然。
他本以為他可以,可是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好不容易構築起來的城牆,轟然倒塌。
她就是他的罌粟花,一旦沾染就上癮,怎麼也戒不掉。
他冷笑的聲音在她耳邊不間斷的縈繞,項柯冉不禁有些害怕起來,心裏有種不好的感覺。
秦澤忽然止住笑聲,整張臉湊到她的臉前,俊朗的麵容扭曲的盯著她:“既然不能做情侶,我們就不做。但是愛,必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