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梓添一口悶氣憋在胸口,蘭博基尼被當飛車開,一路狂飆到血飲戰隊的住宿,那是背靠山林的別墅,血飲戰隊六人都住在裏麵。
別墅裏單淺淺的臥室,眾人圍在她的床前,麵色沉重的看著韓瑤把從艾瑞克手中接過的解藥喂進單淺淺嘴裏。
霍梓添火氣衝衝的進來,目光掃了一眼眾人,視線最後落在床上的單淺淺身上。
“我看看!”
霍梓添一開口,那不好的語氣立馬引來眾人的側目。
“火氣這麼大,阿焱該不會把你從女人床上叫起來的吧?!”陸仲炫摸著下巴,開口調侃。
霍梓添睥睨陸仲炫一眼,懶得搭理他,徑直坐在單淺淺的床邊,給單淺淺號脈。
見著霍梓添居然不鳥他,陸仲炫疑惑蹙了蹙眉,這是天要下紅雨嗎?
稀奇!
一向嘻嘻哈哈的霍大少爺居然鬱悶得來,連還嘴的心思都沒有,這是遇到什麼事了?
霍梓添檢查一番,悶頭包紮單淺淺手臂上的傷口,見此,陸仲炫就愈發的好奇霍梓添到底遇上什麼了不起的事了?
居然能把霍大少爺氣到這個地步!
“我說霍少,你就不能說句淺淺身上的毒和她手臂上的傷口怎麼樣了?”陸仲炫開口道。
“毒已解了,手上的傷口不要沾水,過幾天結痂就沒事了。”霍梓添這話可是對著韓瑤說。
霍梓添的異樣,總算引來一直站在窗口的男人的回頭側目。
霍梓添剛好給單淺淺包紮完,站起身就與季斯焱的視線對上。
“小水呢?沒帶回來?”
“吸……”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紛紛小心翼翼的看著季斯焱。
從黑市回來,這個男人雖然跟一起進了單淺淺的臥室,但是卻一直站在窗口,望著窗外的夜景,周身散發著的冷氣比千年玄鐵還要寒冷刺骨。
沒人敢主動跟他說話,更別說提一句有關於池小水的事。
現在倒好,這位爺,一張口就戳到雷區。
季斯焱目光在單淺淺包紮的傷口上掃了一眼,冰冷的眸底閃過一絲精光。
“不是火氣大嗎?怎麼這會兒有空管起別人來了?!”
戳人肺管子,誰不會啊?!
這不一聽季斯焱提他火大的事,本來有點消氣的霍梓添,這下子是繃不住了。
“靠,你一說這事,勞資就老氣,特麼的,以後勞資要是管她,勞資就是小狗。一點都不識好歹!”霍梓添氣呼呼的走到沙發上坐下。
“管她?哪個她?女人?”陸仲炫抓住了霍梓添話中的重點。
“要你管!”霍梓添氣衝衝的說。
陸仲炫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對季斯焱對視一眼,看來那個她不簡單啊!
“魏橙誌去給小爺我,拿紅酒來。”霍梓添覺得心裏不爽,需要好好發泄一下。
一旁候著的魏橙誌聞言,抬頭看向自家少校。
季斯焱點點頭,示意他去。
“想喝酒?正好,我陪你一杯。”季斯焱信步過來,坐在霍梓添對麵。
霍梓添早在問季斯焱小水的時候,心裏就把事情個弄明白了。
感情是沒有把小水給帶回來,所以這個男人才會一直站在窗邊當空調,製造冷氣。
“得了吧,明明就是你丫的心裏鬱悶,想喝酒,找小爺我當借口,真是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