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保鏢走到走到池小水麵前,打量了她一眼,看著她目光直直的看著屋內,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她的視線居然是落在季斯焱的身上。
那保鏢不由的蹙眉,問:“小妹妹,你是來找人的?這屋內有你要找的人?”
保鏢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往外看了一眼,手更是摸上腰上鼓鼓的位置。
池小水聽到他的問話,幽幽的收回看著季斯焱的目光,眼底透著濃鬱的失望。
餘光瞥見保鏢男的動作,不禁勾嘴一笑。
心底劃過一絲清明,但是很快就被季斯焱那副陌生的模樣,給刺痛了心,無暇顧及其他。
她看著還相擁著的兩人,轉而回答保鏢的話,“是啊,我來找我爸爸,我爸爸可喜歡拈花惹草了,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天天在外麵亂搞,我還怕他得了什麼性~病。不過得了性~病也好,這樣我就可以一腳蹬了他,這樣的男人誰見了,都得避開!我祝他早點米青盡人亡,免得害人!”
池小水從來都是伶牙俐齒,聽到池小水一句一個爸爸,季斯焱手一抖,杯中的酒差點就灑出來。
這臭東西,他怎麼就成爸爸了?
他有那麼老嗎?
還是什麼叫得性~病,祝他米青盡人亡,她也還這敢說?!
季斯焱被她一番指桑罵槐的話,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而在站在池小水身邊的林啟生已經被池小水一番暗諷自家老大的話,雷的說不出話了。
不是一直叫老大哥哥的嗎?怎麼這會兒叫爸爸了?
這口味夠重!
保鏢在屋內掃視一圈,轉而看著池小水說道:“小妹妹,這兒都是的男人可生不出你這麼大的女兒,所以你走錯房間了。你去別的地方找找。”
保鏢見著外麵沒有什麼異常,又見著池小水一副懨懨的悲傷樣子,不忍對她動粗外,也不想節外生枝。
“是啊,這兒男人這麼醜,可生不出我這麼漂亮的女兒。打擾了!”
池小水沒有看季斯焱一眼,轉身就往外走。
季斯焱看著那離去的嬌小背影,心口像是被針刺,放下手中的酒杯,就要起身追出去。
項柯冉眼看著季斯焱要走,在季斯焱看不到的地方,給禿頂男人使了一個眼色。
“紀先生,來我們先喝一杯,再談正事,別被這樣的事攪了興致。”禿頂男人給保鏢使了一個眼色,讓他上酒。
保鏢蹲在地上,毫不避諱的打開上麵放著的保險箱,上麵躺著白花花的一片。
季斯焱看著那滿箱子的白……粉,眼眸不由沉了下去。
保鏢當季斯焱的麵上,從中挑了一袋類似於藥丸的東西,放進酒杯中。
見著季斯焱盯著那東西,禿鷹開口解釋:“紀先生,這可是好東西,是我第一次帶來M國。都說禮多人不怪,就當我送給你的見麵禮。”
禿鷹話落,把倒好的酒遞到季斯焱的麵前,示意他嚐嚐。
禿鷹都說了,裏麵的東西是好東西,那威力自然不在話下,季斯焱看著那透明的黃色液體,一時沒有伸手去接。
已經返回站在季斯焱不遠處的林啟生,見著那杯酒,恨得咬牙切齒,那裏麵一定不是好東西,他家老大喝下去,一定會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