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好不容易走到今天,因為一個誤會就提出離婚,不管對哪一方都是致命的傷害。
“乖!”季斯焱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
季斯焱很用力的抱著,仿佛像是要把她揉進身體裏。
一個月了,整整一個月沒有像這樣好好的抱著她。
池小水很不舒服,想要推開他,耳邊就傳來他解釋的話語。
“淺淺是跪下來求我……”
他把那天在嬰兒房,對著小相思說的話,重新跟池小水說了一遍。
池小水聽完他的解釋,心裏的火氣不僅沒有消散,而且還有種越演越烈的趨勢。
“就因為單淺淺跪著求你,你才不告訴我。你跟她有沒有想過,萬一被我撞見你們在一起,我誤會你們了怎麼辦?”
“她不就是顧慮著,我會告訴洛五爺,她偷偷生下念洛的事嗎?!確實,我承認我知道了,肯定會告訴洛五爺。那畢竟是他的骨血。既然當初他管不住他的下~半~身,就有責任對他們母子負責。況且孩子也需要父親!”
“你有沒有想過,其實在單淺淺死亡的那一刻,她是想見洛五爺一麵的。一個女人能為一個男人生下孩子,要不是愛到骨髓裏,誰特麼願意去遭那份罪?!就好比我,明明七年前和七年後,你都讓我傷心痛苦了,我都願意為你生下寶寶!”
池小水一聲聲的質問,讓季斯焱渾身一震。
心口處傳來陣陣尖銳的刺痛感,一浪蓋過一浪,仿佛想要就此把他掩埋。
他緊握住拳頭,隱忍著內心的痛苦,目不轉睛的看著她,承受著她的一聲聲質問。
看著她小~嘴一張一合,小~臉被氣的通紅,他內心劇痛無比,有什麼在喉間翻湧。
眼前的小~臉,逐漸模糊,眼前出現一陣的黑暗。
季斯焱瞳孔不動聲色的皺縮,隨即不動聲色的壓了下來。
罵了那麼多,看著他不開口,池小水停了下來,氣憤的指責。
“你口口聲聲的叫我什麼事都不要瞞著你,你呢?你又做到了嗎?季斯焱,季少將,都說七年之癢,剛好七年,你是不是不想過了?”
季斯焱擰眉,眸底染上不悅。
顯然是對她那句‘是不是不想過了’而不悅。
‘是不是不想過了’跟那句‘我們離婚’有什麼區別。
“小水。收回那些不想跟我過日子,跟我離婚的話。”
池小水看著他麵色沉鬱,眉眼都染上冰寒,以往她是最怕他這樣,直到現在她也是這樣。
明明就是他的錯,明明自己很有理,可是就莫名的被他的氣場壓倒,真是越想越憋屈。
“好,我不說,從今以後我要是再跟你說句話,我特麼名字就倒過來寫。你滾出去,我不想見到你!”池小水憤怒的大吼道,雙眼通紅,脖子上青筋暴起,宛如一隻憤怒的小獅子。
季斯焱眸色沉痛的看著她,放在身側的手抬起,想要抱她,像是想到什麼,隨即放下。
他站起身,把床尾處的枕頭放在床頭,然後又把皮帶係上。
全程,季斯焱都沒有開口說話,仿佛像是懶得再跟池小水說話。
隻是要是仔細看,他的嘴角隱隱溢出紅色。
池小水見他玩沉默,氣不過,操~起手邊的枕頭砸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