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套房子是當時清水房購買後裝修入住的,不是二手房,沒有過其他用途。建築區域經過排查,不存在什麼特殊的背景或情況。
“這就尷尬了。”何瑞修苦笑了笑,喊出趙偉臣,“臣兄,是否能麻煩你去一趟靈界,看看能不能找到這個李光明的靈魂,問問他那時候發生了什麼。”
趙偉臣對於何瑞修這一聲“臣哥”似乎非常滿意,“沒問題,修弟的事兒,就是我臣哥的事兒,等消息吧。”
王晴兒也在這一時間過來,“我們兩個收集的磁附靈磁波,都不夠形成靈磁波譜,所以無法鎖定哪個罪靈。看來,還是要從其他點上來找些突破口。”
何瑞修點點頭,“嗯。說實話,如果不是靈能的出現,還真是從哪裏看都像是普通的猝死。我們去看看那具屍體。”
屍體已經運到第八現場調查局的辦公室。在他們的停屍間,屍體擺在解剖床上,當然這裏並不是用來進行屍體解剖的,而是主要用於各種與靈異現場相關的檢查的。
不過,按照程序,何瑞修還是從常規的檢查入手,查看屍體的基本情況。雖然前期調查已經有部分描述,何瑞修依然自己看了一遍。
他沒有新的發現。屍體上沒有外傷,沒有淤青,也沒有特殊的痕跡。上一個調查組還沒有進行屍檢解剖,但是卻進行了一些血液采樣化驗,初步結果顯示不存在中毒跡象,血液基本生化指標相對正常。當然,由於進行案件交接,有些化驗還沒有做完,便已經停止了。
何瑞修深吸了一口氣,自己取出了靈印粉。上次王晴兒讓他用麵粉自己去練習靈印粉的塗抹,他在家裏還真練了。所以,靈印粉的塗抹過程順暢而又標準,這讓站在一邊的王晴兒嘴角又露出絲許的微笑。
在靈印分析儀形成的影響之中,這具屍體的所有部位均正常,沒有任何的靈印形成。算算時間,屍體距死亡僅十幾個小時,還不到靈印消除的24小時時限。
“嗯?還真有點兒意思。難道說,確實僅是一個猝死案件?可是現場的靈能又是怎麼回事,莫非是前幾天有過什麼情況留下的?”王晴兒這次有些忍不住了,在邊上喃喃自語。
何瑞修也是習慣性地用右手來回蹭著下巴。“我得讓第六局李若凡那邊對這屍體進行一個全麵的屍檢了。關於現場的靈能,看來我們需要和李光明的父母去談談,看看是否前幾天發生過什麼。”
王晴兒點頭肯定了何瑞修的想法,“好。我和你一起去。”
李光明的父親名為李自富,母親名為伯萌,目前由警察局安置於內部招待所,住一間小套房。兩人還沉浸於喪子之痛中,特別是其母親伯萌,和在家時的狀態類似,雙眼通紅,時不時地哭上幾聲,也不願意和其他人說話。
李自富相對狀態能好一些,可是也處於一種心不在焉的狀態。對於何瑞修和王晴兒的到來,兩位家長的表現都非常冷淡。因為他們知道,警方再怎麼調查,也不可能換回孩子的性命。對於調查的配合,可能他們更多的是想讓孩子死個明白,同時也排除一下有人對他家不軌的可能罷了。
何瑞修坐下,麵對著李自富,“對於李光明的死,我們深表同情。我現在想了解一下,在他死前幾天,你們家裏有沒有發生過什麼特殊的事情,包括去過什麼特殊的人?”
李自富卻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死因你們確定了嗎?”
何瑞修搖搖頭。李自富這才說道,“這幾天,家裏一直沒有什麼特殊情況。我和他母親工作上的人,以及其他的親戚,都沒有來過。不過,倒是他有幾個同學來過一次。”
“幾個同學?都是高中同學?你能不能叫上名字?”何瑞修不放過任何一絲線索,追問道。
“前天晚上,來過三個同學,一男兩女,說是來討論作業的。他們就在明兒的屋裏,關了門,具體幹了什麼我不太清楚。不過這三個人是屬於經常會來那種,我們也比較熟。男的叫牛蒼,女的叫盧夢和柯蕊,都是同班同學。其他的,我真是想不出有什麼特殊事情。”
何瑞修慢慢點著頭,將這三個人的名字使用手機發給了李若凡。之後,他又問李自富,“你家李光明,最近有沒有什麼特殊的表現?或者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