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瑞修這樣一說,王晴兒也是點了點頭,“嗯,你說的也是。不過,這房主人,以及和她的關係,我們還是要查的。”
“上一批的調查員調查時,了解了房主的基本信息,隻是暫時沒有聯係上本人。房主姓康,叫康尚農,雖然名字裏感覺是帶著一股鄉土氣息,但是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貴族’。其祖上三代,都是在政府為官,到他這一代,不願意從政,改為經商。此人有些經濟頭腦,從餐飲業起家,後來逐步擴展到娛樂服務,再之後便開始涉足多個行業,目前個人資產近百億。”
“不過,此人行事比較低調,不張揚,也不炫耀。這套房子是他在七年前買下的,據物業提供的信息,一直沒有使用過,也沒有雇人打理,在一周之前才開始啟用。啟用之後,康尚農回來過兩次,每次都是在晚上八九點鍾,到淩晨一兩點時就走了。齊馨藝死的那一天晚上,他沒有回來。”
何瑞修大概地總結了一下前麵的調查員給出的信息,然後看了看王晴兒。王晴和沒有什麼反應,何瑞修又道,“前麵的調查員當時聯係本人電話,得到一條信息在外開會,後來沒有回複。再打時,那個電話已經關機。聯係其單位和秘書,均給出了康尚農赴澳大利亞參加會議的說法。會議期跨過了齊馨藝死的時間。”
何瑞修說著,又自己調出了一些康尚農的資料。“基本資料顯示,自幼生活在本市,一直讀重點學校,上重點大學,畢業後短暫任職於政府機關,後主動辭職,開始經商。所有相關記錄顯示,沒有接觸靈異相關事件的信息。醫療記錄顯示,未患過重大疾病,無精神或心理異常。”
王晴兒聽完,想了想,“直覺中感覺他不會是凶手。再聯係一下他。”
何瑞修打了公布的康尚農的電話,處於關機狀態。打到公司,確定了他還在外開會。而且秘書提供了一個信息,康尚農在外開會期間,習慣性地關掉電話。至於有沒有其他的聯係方式,他從未向外透露過。
“想辦法確認一下他和齊馨藝的關係。”王晴兒看了一眼臥室的床,若有所思地道,“如果確認出來,齊馨藝是被他包養的小三的話……那就有兩件事我們必須要提防。一是齊馨藝公開的那個男朋友可能是凶手。二是康尚農本身,也可能成為受害對象。”
何瑞修點點頭,“好。我會通過齊馨藝的社會關係網絡去確認這些情況。現在,我們去看看監控錄像吧。”
王晴兒道,“走吧。不過前麵的調查員不是說,在監控錄像上沒有發現什麼特殊情況麼?”
何瑞修道,“前麵的調查員說沒有發現特殊情況,是還沒有具體處理完監控。另外,雖然我知道不該懷疑其他調查員給出的結論,但是除了李若凡那邊那隊人告訴我們的信息,其他的我總覺得沒有自己調查得出的更牢靠些。還是到監控中心看看吧。”
別墅區的公共區域,建有比較完善的監控係統,其中每條路和每棟樓都有全景圖。齊馨藝死的這棟樓,全景圖是樓的側麵,能照到門口和車庫出入口,但是對於齊馨藝掉下來的那個陽台及其下麵的區域,則是盲區。之前的調查員得出沒有什麼異常的結論,主要是查看了這一處的錄像,並對齊馨藝當天中午出去又回來的圖像進行了截存。
“另一棟別墅的全景監控,應該能掃到這個陽台處才對。”出來的時候,何瑞修就注意到了這一點。他這時疑惑漸起,“為什麼調查員們,沒有分析那個監控攝像頭的圖像?”
何瑞修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王晴兒,又看了看那個監控中心的工作人員,“給我調一下B32-9號監控的圖像。”
“那個攝像頭壞了。”工作人員回答得很快,“上次他們來調查時,也要調取那個監控攝像頭的圖像。但是,我們發現圖像的記錄隻到了當天晚上8點42分。之後,便沒有了圖像傳輸。我們去查看了線路,發現是攝像頭的內部元件損壞。”
王晴兒想了想,問何瑞修,“齊馨藝是什麼時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