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雲輕風正在軍營裏安排事務,以防止擁神部落的再次來襲,月河卻從營帳外進來,並帶來了一個意外的消息,“將軍,榮錦王來了,現在就在軍營外。”
“什麼!落雪來了,他是一個人來的,還是?”,雲輕風聽到月河的話,有些驚訝,他不是應該在雲霄城嗎,怎麼來了。
“回將軍,屬下並未看到榮錦王帶著隨從,隻有……他自己。”,月河的話剛說完,這邊雲輕風已經走到了營帳外。
月河愣了一下,慌忙跟上,卻見營帳外,雲輕風已經來到雲落雪麵前,月河停在了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正好可以清楚地聽到他們的對話,以免他們有要求聽不到。
這邊,雲輕風瞧著有些憔悴的雲落雪,頗為擔憂的說道,“落雪,你是一個人來的?先進營帳去。”
“嗯,三王兄。”,雲落雪點了點頭,算是應了雲輕風的問話。
雲輕風帶著雲落雪一起走向營帳的方向,走了幾步,轉頭對月河吩咐道,“月河,你去溫一壺熱酒,另外,再熬一碗驅寒的薑湯。”
“是,將軍。”
月河離開時看了雲落雪一眼,便轉身走了,雲落雪的眼底閃過一絲說不清的東西,總感覺,月河打量他的目光,有些別的意味,斂下了眼眸,跟著雲輕風進入大帳。
營帳內,燃著炭火,桌上溫著一壺酒,雲落雪在炭火旁坐了一會,驅散了一點寒意,雲輕風看著他好點了,方才問道,“落雪,你來這兒幹什麼,既不帶護衛,也不和聖上說,就自己過來了!”
雲輕風的語氣沒有往日的寵溺,說話間一直看向營帳外,雲落雪還未答話,就見月河掀簾進來,手上端著一碗薑湯,還冒著熱氣,走到雲落雪跟前,放在了小桌上,“榮錦王,這是剛熬好的薑湯。”
雲落雪打量著他,一手拿過湯碗,月河見到雲落雪打量他,也沒有什麼大的反應,隻是低下了頭,掩去了臉上的表情,雲落雪仰頭將薑湯喝下,月河收拾了湯碗便離開了。
可是雲落雪依舊盯著月河的背影,總感覺,這種神情與氣質,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還有的就是,月河雖然態度恭敬,但總給人一種狂放自傲的感覺。
“落雪,怎麼了?”,雲輕風叫了他一聲,有些疑惑的問道。
“沒事,三王兄,你可有查過月河的底細?”
“自是查過了,否則,又怎麼會將他升為副將,怎麼,他有問題?”
“沒有,隻是感覺他不同於其他人,日後定是人中翹楚。”
雲輕風聽到雲落雪這麼說,也是笑了笑,這月河一直跟著他,武功,心計,籌謀,皆是上上之選,乃是雲輕風的愛將,如今聽到雲落雪的肯定,自然高興,“月河,他,很不錯,日後,也會是一方大將!”
雍和與擁神部落本就是劍拔弩張,時不時地短兵相見,而且,由於櫻琅的關係,落歌更是下了命令,對雍和加緊進攻,誓奪櫻琅,而就在這種緊張的時刻,落歌,卻是做了一個決定,讓擁神部落陷入了死地。
擁神部落的禁地前,大法老帶領著眾人,在落歌身後說著什麼,臉上有著一絲懇求,而落歌一轉身,眼神凜冽,“大法老,如今顧涼予與木繁衣離開雍和,前往求如之山,正是我們的好機會,怎可錯過!”
大法老上前一步說道,“族長,待得日後攻下雍和,那櫻琅,自然不會逃脫我們的手,但是如今,鎮疆王集合大兵,雍和與擁神部落的大戰,一觸即發,而這時,族長,你就是擁神的軍心,怎麼可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