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歌,我說過,不許你傷害落雪!”,似乎,落歌對雲落雪的出手,惹怒了雲輕風,這兩個月的相處,他以為落歌會明白他對雲落雪的保護,而且他也明確和落歌說了,做什麼事,都可以,就是不許傷害雲落雪。
“將軍,下次再見,便是你我決一死戰之時!”,落歌卻未搭話,其實她又何嚐不明白,隻是,她不願見到雲落雪總是利用雲輕風,她為他感到不公,手一揮,擁神部落迅速退走,巨大的古城池矗立在中間,雍和軍隊也緩緩離開。
營帳內,月河將雲落雪放在床上,隻是,雲落雪的臉色蒼白,很不好看,月河拿過一塊布潤濕,將他嘴角的沒有擦幹淨的血跡擦去,雲落雪的眉頭還微皺,似乎仍舊很痛苦。
“榮錦王,他沒事吧。”,月河轉身看著一旁的軍醫。
軍醫搖了搖頭,“沒啥大事,隻是榮錦王身子本就不好,如今又受到內傷,才顯得比較嚴重,多休息幾日就好。”
“嗯,那便好,有勞了。”
“月將軍客氣,屬下先退下了。”,軍醫行了一禮,便退出去了。
軍醫走後沒多久,一位士兵端著一碗湯藥進來,“月將軍,藥好了。”
月河接過藥碗,將雲落雪扶起,“王爺,起來喝藥。”
雲落雪半倚在月河身上,鼻間滿是濃重的藥味,還有一絲淡淡的血腥氣,看著月河,想來是他隻是草草處理了傷口,幾口喝下藥,對著月河說道,“月將軍,你先去處理傷口。”
“多謝王爺關心,屬下沒事,王爺先休息吧。”
月河扶著雲落雪躺下,站起身,一身戰袍上還留有血跡,來到一旁,打開一個檀木盒子,盒內,竟是放著一點熏香。
將熏香點燃放在床邊,“王爺,北疆這兒沒有京城的好,你先用著,這是我上次跟著將軍回京帶來的,本來準備自己用,後來便發生了大戰,一直未用到,王爺先湊合著用吧。”
雲落雪撐起身子斜倚在床邊,看著月河點燃熏香,驅逐掉了血腥氣,緩緩開口到,“你一直跟著三王兄?”
“屬下從十四歲從軍,便一直跟著將軍,如今已是八年了。”
“一直未回過家?”
“家中父母已經離去,隻剩我自己。”
“你喜歡熏香?”
“以前母親喜歡,我便……。”,月河的話還未說完,卻見雲落雪俯身劇烈的咳嗽著,臉色潮紅。
“王爺,你怎麼樣。”,月河慌忙扶著他,給他撫了撫背,又倒了一杯熱水,喂給他。
雲落雪緩緩躺下身,閉上了雙眼,沒有說話,月河給他蓋好被子,便守在一旁。
帶著大軍回來的雲輕風,安頓好將士之後,便來到帥帳中,簾帳掀開,雲輕風一身戰袍上還染著血,看著月河,有些焦急的問道,“月河,落雪沒事吧。”
“將軍,榮錦王沒事,休息幾天就好,如今吃了藥,剛躺下。”
“嗯,你先下去吧。”
“是,將軍。”,月河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雲落雪,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