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漠內,小狐狸直至跑到很遠的地方才停下來,身上的木繁衣已經昏迷,倚在小狐狸身上,一身黑色衣衫,也看不出到底流了多少血,小狐狸轉過頭舔了一下他的臉頰,發出一聲怯弱的叫聲。
那位叫空行的女子循著地上滴落的血跡找到木繁衣,已經昏迷的木繁衣倚在小狐狸身上將小狐狸雪白的皮毛染得血紅,小狐狸戒備的看著她,她慌忙將手裏長弓收起來,擺了擺手,“哎,哎,我不是壞人啊,還救了你們呢。”
空行剛要上前,小狐狸轉過頭護著身旁的木繁衣,惡狠狠地看著空行,空行索性坐在一旁與他大眼瞪小眼。
觀察著昏迷的木繁衣,長長的睫毛映下一片陰影,雖然臉上滿是血跡,可是仍能看出來容顏俊美,空行撐著頭低讚了一句,“長得還挺好看的,隻比我哥哥差一點。”,抬頭看看烈日,曬在沙上更添熱氣,照這個形式,撐不了多久了,“哎,可惜了。”
空行惡狠狠地瞪了小狐狸一眼,“你要是再不讓我碰他,他可就真死了,啊,知道嗎?”
小狐狸依舊輕舔著木繁衣的臉頰,對她仍舊戒備的看著。
空行抱著雙膝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木繁衣,“這不怪我哦,是他不讓我碰你,所以我也就沒法救你了,不過以你這傷勢,治好的可能性也小。”
轉頭看了一眼小狐狸,“你就守著他死吧!”
小狐狸瞪了他一眼,蹭著木繁衣哀鳴了一聲。
正午的太陽愈來愈大,風也愈來愈大,帶起更多黃沙,空行覺得有些幹燥,想要離開,可又矛盾,麵前的男子身受重傷,感覺若是現在離開,似乎有點不太好,可留在這兒,又幫不了他。
空行有些糾結,該怎麼辦呢,出來時,哥哥可沒教她遇到這種事該怎麼做,就在空行糾結時,一個男子從空間裂縫裏走出來,男子的容貌倒是,嗯,非常漂亮精致,穿著一身華麗白袍,衣袍上還繡著精致的花紋,背著一把碧綠長弓。
“小行,你幹什麼呢?”
空行慌忙一抬頭,滿是驚喜,撲到那人懷中,“哥哥,你來了。”
“嗯,你在這兒……。”,那位男子剛要問些什麼,轉頭看到木繁衣,似乎明白了什麼,搖了搖頭,“傻丫頭,救人啊。”
“哥哥,不是小行不想救,是它不讓我碰。”,空行伸手一指,指向罪魁禍首,小狐狸,小狐狸看到她指它,對著她叫了幾聲,空行聽到小狐狸的叫聲,委屈的說到,“哥哥,哥哥,你看是吧,都怪它。”
男子搖了搖頭,“哎!”
走到木繁衣身旁,無視掉對他齜牙咧嘴的小狐狸,抓住木繁衣的右手腕給他把著脈,臉上有著一絲訝異,渾身沒有一個好地方了,真是厲害啊,稍稍輸送入一點法力,替他溫和著脈絡。
木繁衣咳嗽了一聲,轉頭又吐出一口鮮血,空行連忙拿出一塊錦帕替他擦去血,“你醒了?”
可惜她沒有等到木繁衣的回話,木繁衣甚至未看清眼前的人,又昏迷了過去,動作的瞬間衣領微微敞開,露出一個模糊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