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天後,你真當本王是三歲小孩?天界與冥界一直想要吞並其餘幾界,你當我不知,即便本王大敗,也不會與你們聯手!”
“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念舊情!”,冥帝寬大的黑袍裏,傳出陰森的聲音。
話音落下,一道七彩的劍光已經斬落下來,冥帝也隨著天後的一起出手。
月河強行支撐起身體,隻是,本就是重傷的身體,在六界最強大的兩個主宰者麵前,更是顯得虛弱。
不過是片刻的功夫,月河便已經是大敗。
撐著長槍半跪在地上,一身血跡,看著天後與冥帝,“我魔族困他這麼長時間,都未把他收服,你們以為憑著一個陣法就能將它收服?”
“更何況,陣法,我是不會交給你們的,我寧願看著六界全滅,也不願成為你們的俘虜。”
“哈哈哈哈,月河,魔族巔峰時期,我們兩界尚且不懼,更何況,如今的魔族,元氣大傷,不要太高看自己。”,冥帝持著長刀,刀尖直指月河的眉心處。
天後在一旁有些不耐煩了,“冥帝,何必和他說這麼多,將他抓回去,搜魂便是。”
“也好。”
天後右手揮出一條鐵鏈,旋轉著纏向月河。
月河舉起最後一絲力量,用長槍纏住鐵鏈,眼中,出現一抹瘋狂。
周圍的氣息越來越淩亂,冥帝眼睛一眯,迅速來到天後身邊,右手聚起力量狠狠的一掌打向月河的胸膛。
截斷了月河的退路,現在的月河,就連自殺,都不能了。
天後這時候也看出了月河的企圖,皺了皺眉,決定不再廢話,鐵鏈將長槍甩到魔海裏,再尋不見,那柄長槍,乃是魔族之主的武器。
月河眼中出現一抹絕望,閉上了雙眼。
一道勁風劃破他的臉頰,鐵鏈,卻沒有纏到他的身上。
隨後,他被一個人護到懷裏,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月河睜開眼,漠河一臉怒氣,手腕上,還纏著長鞭,與天後和冥帝對峙著。
月河擦去嘴角的鮮血,“漠河,你怎麼回來了?”
漠河看了他一眼,卻沒有說話,眼底深處,卻有著擔憂,隨即看向天後與冥帝,沉聲說道,“你們無非是為了困住昆吾的陣法,讓我帶王走,我將陣法給你們。”
天後與冥帝相互看了一眼,還未說話,月河卻開口了,“漠河,你敢!他們若是抓到了昆吾,六界就憑他們任意妄為了!”
“王,此事,交給我處理,可好?”
漠河的聲音,變得有些溫和,卻還未等到月河回話,便伸手在月河的身上點了一下,月河隨即陷入了昏迷。
魔核再次抬起頭,看著兩人,說道,“你們放心,以前的陣法都是由我控製的,我知道的,比王更多,讓我帶王走,我給你們陣法,否則,你們什麼也得不到!”
冥帝上前一步說道,“漠河,先給我半張殘圖,我放你們走,但願你們不要食言,否則,六界之內,再無你們的安身之處。”
漠河拿出一塊玉佩,勾畫出半幅殘陣,扔給冥帝,“這是半幅殘陣,等王傷勢恢複了,我會給你們剩下的半幅。”
“最多兩年,兩年之後的今天,我來取另外半幅。”
“行,那就兩年,也希望這兩年內,冥帝與天後不要食言,來打擾王,若是被察覺到什麼,你們休想得到關於陣法的任何東西!”
“這是自然。”,冥帝握著半幅殘陣,隨後與天後一起離開。
直至,整個魔海內,再也沒有其他人的氣息,漠河方才放鬆下來。
攬著月河進入魔海深處。
魔海深處的宮殿,已經被盡數破壞,裏麵,沒有一點生命氣息,漠河皺了皺眉,昆吾果然夠狠,竟然將魔族的棲息之地毀掉了。
漠河本是想著在魔海內,讓月河修養,如今看來,是不行了。
無奈之下,隻能再次來到魔海邊,揮手搭建起一座小房子,將月河放到裏麵,月河的體內,靈力散亂,臉色蒼白,魔紋,已經殘缺。
不過,幸好沒有性命之憂。
身體透支太多,月河一睡便是半年的的時間,透過窗子看著外麵,由於魔族結界被破,這裏的一切,變得如同人界。
正是太陽初升的時刻,海上,布滿一層溫暖,隻是,卻是顯得死寂,窗外,海岸邊,種滿了鮮花,花瓣上,漂浮著少許的靈力。
一人深藍色的衣衫,正彎腰采摘著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