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霞提到看電影,袁城不由心旌搖曳,眼前的若是馨梓該有多好,一絲失望襲了上來。
“要是你有事,那就回去吧”。
看著趙玉霞滿是期盼的神情,袁城有些不落忍,“我能有啥事,我在想看什麼好呢”。
“管啥呢,看看再說唄”,趙玉霞笑了,如夏花綻放。
“說好了,電影票我請”。“那零食我買”。
從醫大南門前的北二馬路向西走不到十分鍾就是小劇場,那會的電影票很便宜,包廂票價不到兩塊錢。正好趕上下午三點的場,看的人不多,包廂可以隨便坐。倆人在偏岔找了一位置。包廂設計的很大,可以半躺下一個人,開始倆人之間還有些距離。電影開演後不久,趙玉霞似乎累了,頭輕輕的斜了過來,靠在了袁城的肩上。袁城身子一動也不敢動,如坐針氈一般,有些後悔答應她過來。
電影過半,左側的門簾子被掀開一條縫隙,有一對男女探頭走了進來,借著外麵的光亮,袁城不由得一驚,“怎麼是他!”。
“你說誰呢?”,趙玉霞正了正身子。
“看到那個男的沒,他是咱沈老師的對象”。
“那他咋還摟著別的女人呢,不是跟咱老師黃了吧”。
“黃不黃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他不是一個什麼好鳥”。
說話間,張平峰摟著那個女的坐在了前兩排的一個包廂裏。
袁城伏在趙玉霞的耳邊小聲說道 ,“咱倆坐過去,聽聽他倆都幹些啥”。
“行,我聽你的”。
袁城的嘴唇無意中接觸到了趙玉霞的小臉,很燙,“你臉好燙啊,不是發燒了吧”。
“沒,沒,這裏太熱了”。
“怎麼會呢,我這也不熱啊”。
“別問拉,你不是說要去看看他倆做什麼嗎”,趙玉霞連忙岔開話題。
動作很輕,到在張平峰的隔壁,他一點察覺也沒有,其實袁城擔心是多餘的,因為包廂本就很高,偎在裏麵,身後和兩側的人根本是看不見的。還有一個個都忙著自己的事,誰會去在意他人在忙啥。
隔壁沒有說話聲,傳來的隻是‘吱吱 叭叭’的嘴巴吸吮和咽唾液的聲音。
“袁城,他倆幹什麼呢”,趙玉霞貼在耳邊問道。
兩人的動作讓袁城身體像著了火,咽了一下唾沫,“親嘴呢吧”。
剛說完,那邊的動作有些加大,整個包廂都在作響,接下來是那個女的嬌哼聲,倆人似乎同時都猜到了那在做什麼。
‘怦怦,怦怦’,袁城聽到了心跳的聲音,再看趙玉霞,她的胸部起伏的很厲害,輕輕的碰了一下她 ,“怎麼了,看你好像有些上不來氣呢”。
“你不也是,還說人家”,趙玉霞身上的熱氣加速了袁城心火的燃燒。好幾次都想把手放在她的胸上,又都被心底的一個聲音拽了回來。
“我是不是病啦,那兒要跳出來”,趙玉霞說話有氣無力。
“哪啊”。
“這兒,你摸摸看,是不是我真的要不行了”,不知是什麼在驅使,趙玉霞拉起袁城的手放在了她的胸上。軟軟的,比馨梓的大了好多。袁城夾緊雙腿努力的在克製來自丹田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