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城把聞豔按了下來,“從打租下這地,他鐵家哥倆就一直對咱打著主意,昨天老轉那邊說,之前鐵強和個女的去他那拿貨,老轉挺講究,講明了這貨不外賣,後來說是鐵強在別的家拿了一些地產仿造的體型褲,樣式相同,不過質量差了很多,還讓我留意點,咱這市麵可能會有假貨出來”。
“他既然上了假的,咋還到咱這買呢”,聞豔的話讓店裏的人陷入了沉思當中。
“都別想了,我相信咱哥會有辦法的,是不”,巧巧上來挎住了袁城的胳膊。
聞豔見到巧巧和袁城親熱,眼睛立了起來,袁城連忙撤出來胳膊,“巧巧說的是,我既然能賣她,就不怕她這裏有什麼貓膩,對了,巧巧你有事啊”。
“說說把正事忘了,我想讓你幫我上套演出服,廣州那現在最流行的,腰和袖口都帶穗的那種,要亮銀色的,對了,你再幫我看看能不能帶幾套‘黛安芬’”。
“啥是黛安芬?”,別說是袁城,店裏的幾個女孩也都是一頭霧水。
“呶,就是這個”,巧巧指了指胸口拍了拍屁股,“胸罩和褲頭,知道了吧,咱這市麵現在還沒有賣的,廣州那也都是走私過來的,以前有南方來的老板送過我一套,穿起來甭提那個舒服了,特別是那個褲頭,老透了,要不買回來我穿給你看看”,巧巧眼裏賣弄著風騷,手又摟了過來,袁城像似遇到了蛇一般,連忙躲了開。
看到袁城的窘樣,巧巧咯咯笑道,“這段時間也不見你過去啊,是不是舍不得花錢咋地,大不了酒錢我請,這有些票”,說著巧巧在兜裏掏出一遝明都的票來,“求你了,那個高超,沒事就想約我出去,我和他說我有人了”,巧巧走時衝袁城瞟來一個曖昧的眼神。
“騷 貨!”,盯著巧巧離去的背影,聞豔罵了一句。
袁城感覺自己就像一塊肉餅,夾在了兩頭餓狼的中間,弄不好就要被一方吃的連個渣也不剩,或者兩頭狼在為了這塊肉餅,打的是頭破血流,也沒敢吱聲,點上一根煙躲了出去。
“你要幹啥去”,聞豔跟了出來。
“想點事”。
“有啥想的,大不了魚死網破,怕他媽的X”,聞豔以為袁城在擔心二鐵那麵。
“他哥倆我倒真沒怕,我是在核計咱做人,是不是不能太狗”。
“啥意思啊”,聞豔睜大個眼睛。
“我是說,卸磨殺驢的事我做不來,巧巧再騷,可畢竟咱這店是人家幫著拿下來的,如果你倆之間要是有點什麼,那我可真的是沒法做人了”,袁城為難的表情讓聞豔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去!我還當什麼大事呢,看把你愁的,我就是看不慣她在你跟前那個賤樣,大不了以後她來,我躲出去還不行嗎”。
“呦赫,還有你能躲的人,不容易啊”,袁城在聞豔鼻子上捏了一下。
“關店吧,過大勇那看看”,聞豔此刻乖巧的像個小媳婦。
大勇聽到鐵強的女人時沒太在意,“那娘們叫田曉雲,也不怪你倆沒見過,她之前是在廣州跑場的,不知咋的被鐵強給弄上了,這兩年一直在那幫著他上貨,按說她買賣做的不小,我想不會對你們這店有啥想法吧”。
“田曉雲?不會是那個省城四大名抽之首吧”,透過大勇肯定的表情,聞豔很是驚訝,“早前聽說她和鴻飛有一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