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隱匿在賓館的王嵐終於有了動靜,就在第二天中午,大勇的手下打來電話,王嵐那輛白色的伏爾加出了賓館,有人打車在跟著。
半個小時後,又有電話過來,是跟蹤王嵐的人打來的,地點在東塔機場。
“他去東塔機場幹嘛?”,大勇迷惑了。
袁城心卻是一沉,東塔機場是軍用機場,除了戰鬥機和一些輕便的小飛機,這裏根本就不停航班,難道他想利用和上頭趙公子的關係走軍方的專線?
電話裏,大勇告訴手下務必攔住王嵐。
“攔不了,勇哥,他身邊有全副武裝的解放軍,我們根本近不了前,對了,剛才有輛警車過去了,也被人家給攔回來了”。
“小弟,你說這老小子是不是早就給自己算計好了退路”,此時的大勇已經認識到事態的嚴重,天氣不是很熱,汗卻如雨點一般落了下來。
騙子就是騙子,王嵐肯定是利用了上麵的人,早就聯係好了軍方這條退路。袁城心如明鏡,嘴上卻在安慰著,“勇哥,沒事,菲菲說七處的人跟上了,軍方的飛機最多也就是到在北京,等警方確認了,也許在那能把他截住”。
“去它媽的,要是指著他們,老母豬都能上樹了”,大勇來回踱著腳步。
“你怎麼說話呢”,菲菲來了,一進門就聽到勇哥在破口大罵警察無能。
“我怎麼說話,幹你屁事,你們警察要是有用,能讓我們這些老百姓被人家騙嗎,要不是你們把他捧做上賓,我們會受騙嗎,我,我去他媽的吧”,大勇激怒之下口不擇言。
“城子,你出來,我不想在這聽他廢話”,菲菲漲紅著小臉,把袁城拉了出去。
“廣東的照片到了,現在已經可以確認這個王嵐是個騙子,今天中午,他坐著軍方的飛機去了北京,卜叔的人回來說,他手上有軍委的特令,我們現在已經上報了部裏,希望能把他截下來”。
當著大勇的麵,袁城一直壓著心中的怒火,在沒有底氣的菲菲麵前終於爆發了,“我是真搞不明白你們這裏的關係,又是XX,又是軍委,一個騙子能他媽的一手遮天了不成,你說說,你們那些領導都是幹嘛吃的,欺負老百姓就行...”。
“你別激動行不,那人不懂事也就罷了,你也這樣呢,有些事情我們也是無奈,我爸說了,介紹他來的人是上麵首長的公子,什麼人我不說,你想想,這樣的身份我們能懷疑嗎”。
看到滿臉委屈的菲菲,袁城的火也壓了下來,她不過就是個小警察,麵對這種情況又能如何,早在石獅那會就聽說過,首長的公子用軍艦來走私彩電,現在看來,這種人為了個人利益做些出賣國家和百姓利益的事情,也實屬正常,雖然心裏憋著口氣,可又能如何?“勇哥啊,勇哥,若是你不貪婪也不會如此”,袁城無奈的歎了口氣。
開明籌備辦的大門被幾條鏈鎖緊緊的鎖著,往日裏那幾乎被踏破的門檻裏,此刻看上去就如同一個黑洞,在吞噬著人們的希望。還沒等公安部發下通緝文件,王嵐到在北京的當天就登上了去往澳大利亞的飛機,由於走的匆忙,他沒有帶上陳清。
籌備辦落鎖,市政府開始並沒有發下相關的通知,隨著門前聚集的人群越來越多,關於王嵐卷款潛逃的事情終於暴露了。在大勇的帶頭下,大夥砸開了籌備辦的大門,更有人在門窗房山上用鮮紅的油漆寫下‘還我血汗錢’。繼而上千名被騙的人們,扯起白色橫幅,上書‘人民政府要為人民做主’,沿著中山路,青年大街,一路到在了市政府門前。
平常市政府大門前隻有兩名武警,在接到信後,從門裏到門外,列上了數排全副武裝的武警戰士。
大勇怒了,要帶頭往裏衝。
“現在要是和他們發生衝突,別說你錢要不回來,搞不好,隨便按個罪名就能把大夥抓起來”,袁城攔下了大勇。
從事情發生後,大勇可以說對袁城是言聽計從,“你說怎麼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