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莞,鴻飛的地盤,居然有夥人敢在這地動手。。
在袁城印象當中,劫持綁架自打八三年後就在內地消失了,時隔四年後,當再次聽見綁架二字,震驚之餘,想的更多的是什麼人,為了什麼要綁架。案發地點在深圳至廣州的道上,這夥人一定是事先踩好了何家四小姐來去的路線,袁城有一點不明白,為什麼他們要選在東莞下手。
喜歡放大炮的勇哥這時把嘴閉了上,辦公室裏一時靜了下來。
“你們四小姐上來,都有誰知道?”,鴻飛打破了沉靜問道。
“四小姐這次是偷著一個人跑出來的,應該不會有人知道”,大牙強瞅了瞅袁城和鴻飛,“你們不是懷疑我吧”,看著倆人凝重的臉色,大牙強急道。
“沒人知道?,不是吧,國貿賭場裏我見過你們四小姐,還有她和那個老板叫什麼三叔,你怎麼說沒人知道呢?”,袁城扔了一句。
“那是我們老板的弟弟,三爺,你不會懷疑是他吧,這不可能,不可能”,大牙強連忙擺手道。
“沒人懷疑他,你們老板最近有沒有得罪過誰?”,鴻飛問的也是大家心裏想的,綁架除了為財再就是別有目的。
“要說得罪人,我們開賭場的,每天打開門,應納八方客人,若惹惱幾個輸紅眼的,倒也正常,不過在澳門有誰不知道我們何家的勢力,綁架我諒他們也不敢”。
“那有沒有生意上的...”,袁城問道。
“你是說,其他賭場?”,大牙強道,“澳門幾家拿牌的場子,都是井水不犯河水,這個我想也不可能,不過...”。
“不過什麼?”。
“前一陣子,有幾個客家人,想借我們的牌子開一家場子,這事是三爺出麵的,說是利潤五五開,大爺沒有同意,這事就擱下了”。
袁城和鴻飛對視了一眼,看來這何三爺還真有些問題。
“那幾個客家人都是幹啥的”,鴻飛追問道。
“三爺說是做海上生意的,當時我也在場,其中有一個我印象還挺深,臉上有一塊紅色胎記,當時沒有談妥,這幾個人就離開了澳門”。
“楊老莫!”,倆人同時叫了出來。
“對,好像是姓楊”。
“媽的,一定是他了,怪不得要在東莞動手,看來金龍帆是不死心啊,想玩個一石二鳥,都知道這是我的地麵,也隻有我的人敢這樣做”。綁架案終於有了眉目,鴻飛開始分派手下,再加派人手搜查東莞各大小場所的同時,又派了一路人守在通往福建的國道上。
“ 大勇,城子看來我們還得去趟國貿,我倒要看看這個何三爺是人是鬼!”。
天色漸亮,眾人隨便扒拉了一口早飯,鴻飛點了幾個平時跟在身邊的馬仔,一行人開著一輛麵包車又踏上了去往深圳之路。
在出發前,鴻飛給天宏去了電話,電話裏鴻飛沒有說是什麼事情,隻讓他務必盯住何三爺。
中午時分,車子到在了國貿。還沒等車子停穩,天宏疾步上來拉開車門,“大哥,這麼急,出啥事了”。
“何老板呢?”,鴻飛徑直問道。
“樓上辦公室,有兄弟守著呢”。
看鴻飛的模樣,天宏不敢怠慢引著眾人走了進去。
電梯裏鴻飛大概講了一下來的緣故,天宏異常激動。
“大哥這麼說,我還真的覺得有些不對勁,昨天你們走後,何老三的電話就沒有斷過,狗日的,主意敢打到咱們身上了”。
“先別聲張,找個沒人的房間,你就說有要緊的事讓他過來”。
十九樓靠近貴賓廳的一個房間,邁進門何老板臉色就是一變,不過很快就滿臉帶笑的打上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