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後,老張被推出了手術室,脾破裂摘除,因肝出血還在處於昏迷,雙腿嚴重的粉碎性骨折,即使好了也得坐輪椅了。
父親的車禍加之自己進門時候被人潑的熱水,兩件事聯係在一起,很容易讓張薇想到此事與嘉揚有關。父親是警察自己也算是個名人,對方居然如此的囂張,簡直是目無王法!。張薇雖然工作有些年,有時為了上位,動了點小心思,不過涉世不深骨子裏還是個挺單純的人,她哪裏知道對方是省城黑道大哥。
現在報警一是沒有證據,再有自己被潑的隻是一杯熱水,就是抓到對方也可能說是不小心,根本不能立案。
派出所長遇到車禍生死未卜,其女兒還是省城電視台當紅主持。警方很快找道了肇事的司機,滿身的酒氣,被界定是酒後肇事。
老張送去了重症監護室,張薇從醫院出來後,摸了摸感覺還在發燙的臉,不由得一陣後怕,對方顯然是想給她一個警告,下次潑的就不在是一杯開水。想了良久給袁城去了電話,在她認識的人當中,也隻有袁城可能幫到她了。
袁城把她約到了藍山咖啡廳,見到袁城的一刻,張薇就像走失的孩子遇到了親人,一下抱了上去。好在沒有客人,饒是如此袁城也是尷尬的伸開了雙臂不敢去碰。
張薇抽噎了一會,才發覺袁城窘態,一下又是忘了來時的驚恐,撲哧樂了出來,跟著又嘀嗒下了眼淚。
在張薇電話說的時候,袁城就明白,這是劉猛在報複也是在警告。能對一個派出所長動手,這劉猛可以說是囂張到了極度。不過他還沒有觸及到自己的利益之前,也犯不上去和這個省城的地頭蛇硬碰。
袁城想安慰兩句,又不知道從哪開口,輕輕的拍了拍張薇的肩頭,“沒啥啥過不去的,咱先坐下來說”。
“我就不明白,這嘉揚是什麼人,就差公然的殺人了,他們難道就不怕王法嗎”,張薇委屈的模樣還真是楚楚可人,不過現在的袁城可沒有心思去想這方麵。
“怕,不然就不會找個喝醉酒的頂罪了”,袁城把咖啡遞給了張薇,想著怎麼去安慰她,“不過你也不要害怕,姓劉的潑你熱水還是在乎你現在的身份,他也不幹輕易的去造次,要是你不放心,我派兩個人跟在你身邊”。
“城哥,我謝謝你這麼說,我想好了,大不了就讓他殺了我,我一定要把他們的惡行公之於眾的”,張薇收起了諾諾小女人的樣子,眼中露出堅定地目光。
“微微,你聽我的,現在還不是對付他的時候,首要的是先看好你爸的傷,穩定下來後,我可以幫安排北京的醫院”。
“城哥哥,我都不知道該咋感謝你了”,張薇稱呼都變了,城哥和城哥哥多了一個字意義都變了,聽上去讓人軟軟的感覺有些曖昧。
“你是小坤最好的朋友,說這個就外道了”,袁城從張薇的眼神中能看出來,這丫頭對自己絕對有意思,袁城也是怕張薇誤會自己對她有所企圖連忙把錢坤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