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建在劉猛手下雖然貴為八大金剛,基本上是靠著當年他大哥的關係,也是為了打壓鴻飛當時在省城的地位,對於他這樣一個既不能打又沒啥頭腦的基本是不受待見的主。
鐵建看的明白,籠絡了幾個之前幾個能打的小弟在外邊擠兌了不少場子。廣州酒家來之前鐵建打聽過,老板郝帥斌混混出身沒啥背景,幾次的接觸下來,酒樓每天爆滿的客人不下十來萬的營業額看的他口水直流,這簡直就是塊巨肥。他原意是想低價收購過來,不同意的話就打到對方拱手讓出來,未曾想袁城今天突然插了進來。
“先打聽一下姓袁的和郝帥斌啥關係,然後再看”,鐵建想的多,考慮的也多。
“媽的,這地方我是看中了,姓袁的要是插手,我就找人黑了他”,顧剛翻楞著三角眼緊握著酒杯,恨不得要捏碎一般。
“不是我說你,你看到他身後的那個保鏢沒有,我沒認錯的話那是當初餘老八的頭馬,二三十人都進不得身,我聽吳笑說過,他還有一個保鏢功夫不在他之下,就這主你自己掂量吧,還有就是這姓袁的本身的功夫也是十個八個不在話下的”。
幾個人正說著,郝帥斌走了進來。
“斌子,袁城怎麼來了,你也是不多留會,咱同學幾個有十多年沒見了,就讓他這麼走了”,徐愛國似埋怨著打探袁城和郝帥斌的關係。
“不瞞哥幾個,當初開這家酒樓,錢基本都是城子出的,我不過是掛著法人的名字,這不趕上大年的,我合計讓他過來熱鬧一下,誰想他那大忙人,剛一到就有電話了,要不等改天的吧,我張羅一下”。
鐵建幾個一聽這話,全都麵麵相覷,滿是失落。
“對了斌子,你說要開一家這樣的酒樓,大概能投多少”,硬吞是不行可,鐵建開始盤算著怎麼能光明正大的坑一把。
“具體的要問問財務劉經理,我看差不多二百來個吧”。
鐵建點著頭,“這麼大的酒樓投這點不多,不多,斌子啊,你想過自己開分店沒有”。
“分店?”,郝帥斌沉鬱了片刻搖了搖頭,“這事我的和城子研究一下”。
“說你呆吧,你還有點傻,你研究了之後還不是得給人家大頭,哥認識一塊地,房租還便宜,你要有意思咱們開一家更大的”。
“可我手頭現在沒有多少錢啊”。
“笨了不是,這酒樓誰是法人,你啊!拿去銀行作抵押貸款,哥幫你找人,少說也能貸出來三五百萬,好處費不到百分之十,到時候等新酒樓開業了,賺了錢你在把貸款還上不就得了,城子那邊你不說也沒有人會知道”。
郝帥斌本就是個粗人,一聽鐵建給他畫的道滿是那麼回事,不由得動起心來。
旁邊的徐愛國沒有說話,畢竟同學過一場,顧剛白楞了一眼,“這還合計個雞毛,我他媽要有你這個條件早他媽發了”,混子出身每句話必須帶些髒字。
鐵建說這地離廣州酒家不遠,就在魯園對麵兒童公園內的一處人工島上,原先是兒童宮彩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