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蘭室。
“上茶!”
穿著中山裝的儒雅男子麵露微笑看著坐在茶桌對麵的蕭楓:“你就是蕭楓?”
“不是。”蕭楓端起桌子上的極品大紅袍仔細端詳著,聽道儒雅男人的詢問他想也不想便回道。
看著儒雅男人那一臉不信的模樣,蕭楓小心翼翼的將手中的茶杯放在茶桌上,一臉的悲傷:“唉!我知道也許有一個長得跟我很像的男人曾經深深的傷害過你,如果有,請容我代替他對你說聲對不起,因為他…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
蕭楓一臉痛苦的回憶之色:“你是不知道,小時候那家夥就沒幹過一件好事,不是偷雞摸狗就是偷看人家寡婦洗澡,最可恨的是每一次他幹完壞事留下的都是我的名字,你說我攤上這麼一位哥哥是不是罪孽深重啊!”
“最最可惡的是被害者們偏偏還都信了,於是一個個都跑到我家找我理論。”
蕭楓隨手拉住坐在身旁一臉呆愣,魚幼薇的小手,他拍了拍魚幼薇的小手,臉上的悲傷褪去轉換成憤怒:“你說我能是不講理的人嗎?她們要是好好的跟我講道理我還能容忍,可惡的是偏偏還對我毛手毛腳的,你說那姑娘想幹啥?晚上我想了一夜,最後天快亮了的我終於想明白了,合著原來那姑娘是在占我便宜呢!”
“這讓我堂堂七尺男兒如何自處?再說了……”
蕭楓一臉殷切的看著眾人,像是迫切的想要得到眾人的認可:“你們說說我長得像是壞人嗎?”
他溫柔的拍了拍自己的臉繼續道:“你們見過這麼英俊的壞蛋嗎?”
“肯定是沒有嘛!這明顯不符合邏輯!”
“玄機姐姐,你說對吧?”蕭楓天真無邪的看著魚玄機。
魚玄機魚幼薇姐妹額頭上布滿了黑線,不引人注意的悄悄挪了挪椅子,離蕭楓遠一點,一副我不認識這神經病的表情。
蕭楓很是失望的測頭看著魚玄機魚幼薇姐妹,隨即又轉過頭一臉殷切希望的看著保持著喝茶動作僵硬的儒雅男人:“這位哥哥,你說我說的對嗎?”
葉河圖的嘴角止不住抽動:“……”
許久,許久……
“夠了!”
葉河圖猛的一拍桌子,怒視著一臉天真無辜之色的蕭楓,聲音陰沉道:“你當我是傻子嗎?你編的故事你自己信嗎?”
蕭楓很是誠實的點了點頭:“不信”
看著臉色不太好看的葉河圖,蕭楓有些忐忑小心翼翼道:“要不我再編一個故事,你放心這個故事的可信度絕對高!”
“蕭——楓!”
葉河圖咬牙切齒的一個字一個字擠出了兩個字,就在這時,突然一陣二胡聲傳進眾人的耳中,悠揚的二胡聲使本來一臉暴怒就要沉不住氣想要動手的葉河圖瞬間又恢複成那副文質冰冰的儒雅做派。
一臉天真爛漫笑容的蕭楓那雙漆黑的眸子中劃過一抹星光,心中很是不爽,到底是哪個臭不要臉的三更半夜拉二胡,沒有一點公德心,壞了哥的好事。
“是你派陳道明去砸我的花店?”
蕭楓斜靠在椅子上,大腿翹在二腿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搖晃著,手中端著那杯已經微微發涼了的極品大紅袍放在鼻子前深深的嗅了嗅,眼神平淡的看著臉上掛著淺笑的葉河圖,一掃剛剛的天真爛漫,氣質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簡直是判若兩人。
“沒錯,是我派人砸的你的花店,那又如何,你又能拿我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