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淡淡的殘月隱藏在霧中,朦朦朧朧,灑下輕柔的月光。晚風拂過萬千樹木,大自然唱起了輕快的歌聲,一曲終了,隻留下寂寞的世界。
車水馬龍的街道,千家萬盞霓燈把黑夜照的如同白晝,蕭隱雙手插在口袋在街道上緩緩徐行。他失業了,下午張正他們找餐廳經理投訴,再以有錢人的身份施壓,經理在張正他們和蕭隱之間,當然毫不猶豫地舍棄蕭隱。
不過餐廳經理還算是個良心人,在蕭隱走的時候發給他發了五百塊錢的工資,如今蕭隱身無分文,這五百塊錢無疑是對他很重要。
燈光昏黃,蕭隱不知不覺地走進了一條陰暗的街道,街上人煙稀少,腐臭的垃圾隨意倒在路邊上,兩三隻流浪貓圍著垃圾桶亂轉。
走到街尾處,一間“迷醉”酒吧從裏傳出讓人心血澎湃地DJ,這種場所蕭隱以前每次完成任務後,都會去關顧一次。自從回到國內,還沒有去過酒吧,今天失業,心情不好,正好進去喝幾瓶。
蕭隱腳步移至門口,伸手推開紅色鐵門,瞬間震耳欲聾的聲音傳至耳廓,一股異樣的味道撲麵而來,像是淫靡中摻雜了一些別的氣味。
走到大廳,絢麗的燈光下,一群青年男女隨著爆炸的音樂瘋狂地扭著自己的腰支。蕭隱隻想喝酒,沒有去舞台而是來到吧台前坐在旋轉紅椅上,他說“一杯朗姆酒。”
一個身著白襯衫的青年吧台生把酒遞到了蕭隱麵前,接過酒杯,蕭隱就往嘴裏喝了一口,這種氣氛好像有段日子沒有感受到了,隻不過國外酒吧氣氛要比這裏更加濃烈些。
“喝.....”正當蕭隱沉思時,突然旁邊一個喝的爛醉的女人,向他身邊傾來,蕭隱本不想去管她,可就這樣讓她摔在地上好像也不好。正細想時,女人已經倒在他腿上,蕭隱拍著她的肩膀喊道“喂.....喂......”
“再....再喝......”女人呢喃幾句,一點反應都沒有。蕭隱微皺眉頭,把她扶正在椅子上,女人又呢喃幾句,一股酒味中雜著香味從她口中噴出。蕭隱下意識的看過去,隻見她的青絲如瀑布般遮住了半張臉,閃爍的燈光下另外半張臉白裏透紅、嬌美如花。
蕭隱多看了一眼,才收回目光,然後又去拍他“喂......醒醒.....醒醒......”
叫了半響,結果女人還是無一點反應。蕭隱看著趴在桌上醉如爛泥的女人,心想看這情況她肯定是一個人來酒吧找醉的,今天如果不管她,還指不定後麵會發生什麼......想到這蕭隱決定先把她送出去再說。
蕭隱正想扶著女人出酒吧,忽然一個身材碩壯、肌肉發達的男人攔在身前,他眉毛粗狂,眼睛細小,左臉處有一道兩寸長的刀疤,刀疤從鬢角邊上一直延伸到嘴巴處,看起來異常凶悍。
“幹什麼?”蕭隱看著他。
“兄弟你太不懂規矩了吧,這個女人我已經注意很久了,你一來就想把她帶走,問過我大彪了嗎?”
大彪全名王彪,在這一片混的不錯,手下有十幾個小弟。今晚他一進酒吧就關注到這個女人,隻等她喝醉,然後再把她帶走。等了好長一段時間,才等到女人喝醉,正想過來拖她走,可是一個男人走進來,並立即想帶走她,這讓王彪如何肯答應。
酒吧裏有些人就是想等女人喝醉後再拖到暗黑巷子裏強奸,這種事國外也常發生,蕭隱又如何會不知道。他的意思很明顯,也以為蕭隱是這種人,想到這蕭隱既氣又笑,指著桌上的女人說“我想你弄錯了,她是我的朋友,我來接她回去。”
“騙誰呀,這女人明明是一個人來的,如今你卻說是她的朋友,你以為你是誰,你說是她的朋友就是她的朋友?”王彪冷笑一聲,壓根不相信。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要把他帶走。”蕭隱摟著女人的纖腰欲向前走。
結果,王彪張開雙手一攔,說“小子,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想把人帶走,哼!”
隨著他一聲冷哼,七八個染著五顏六色頭發的混混出現在他身邊,一個個都帶著惡意的目光看著蕭隱。
這時,眼見蕭隱他們劍拔弩張,酒吧內的音樂陡然停止,眾人圍攏成一堆在一旁看熱鬧,順便還指指點點。
“這人誰呀?居然敢得罪彪哥。”
“看他那小身板,今天估計今晚要被人抬著出去了。”
“誰說不是呢,應該得在床上躺上七八天吧”
“七八天,哼,上次一個倒黴蛋得罪了彪哥,結果被他廢了兩隻手,在醫院裏整整躺了兩個月!”
“.............”
這裏蕭隱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笑著說“你們最好不要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