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奢華的辦公室內,總裁坐在漆黑椅子上,臉上冷如冰霜的看著蕭隱。
而蕭隱在曹鳳出去後,隨意的坐在一邊的柔軟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同時掏出一根煙來點上,煙霧緩緩上升,完全是一副放浪形骸的模樣,好像一邊坐著的不是總裁,而是一個普通朋友一般。
“項貢!!!我們又見麵了。”冷冰冰的聲音突然在寬敞的辦公室內響起。不錯,這個楚天國際的總裁就是那晚喝的爛醉的女人——楚玉君。
“嗬嗬,是啊,我也沒有想到還能夠見麵,娘子。”蕭隱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哼!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你到又想來占我的便宜。”楚玉君雖然在聽到名字的那一刻,沒有反應過來,可是回到家中,她立即明白了這兩字的意思——項宮的諧音不就是相公嗎——明白過來後,想起蕭隱走時那怪異的笑容,楚玉君就羞的麵紅耳赤,不過從此以後,也不知道為什麼楚玉君腦海中總是浮現蕭隱走時最後的笑容。
今天突然在公司裏見到這個“日思夜想”的人,楚玉君情不自禁的又驚又喜,所以她忍不住以蕭隱上班玩遊戲為由,把他召見上來。
“是你心甘情願叫我相公的,我什麼時候占你便宜了?既然你都願意叫我相公,看你長的還馬馬虎虎,我勉強收你做老婆了。所以我叫你娘子,更加算不上占你便宜。”
其實在看到楚玉君的瞬間,蕭隱也是大吃一驚,不過他臉上並沒有表露出來。蕭隱以為兩人再也不會見麵,可是上天偏偏跟他開了大玩笑,讓楚玉君變成了他的頂頭上司。
“你........”楚玉君冷著臉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怎麼,小娘子你又想把這辦公室變成像旅館裏的那一幕?”蕭隱挑了挑眉。
“我變你個大頭鬼。”楚玉君忍無可忍,順手拿起桌上的一本書扔向蕭隱。
“呀,痛死我了,你就這樣對待你的恩人?”蕭隱故意讓書砸到手臂,同時摸著砸到的地方大叫道。
“咯咯,痛死你活該。”楚玉君宛若寒冰的臉在瞬間內解凍,笑了出來,仿佛在春風中盛裝綻放的牡丹花。蕭隱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好一會才回過神,心想在旅館裏那會看見她笑也沒有像現在這樣覺得好看,難道那天旅館裏光線太暗了,看來也隻有這一個原因“你這人真沒良心,看見我叫痛,還在一邊笑。”
“好了,我跟你道歉,但是你以後不能再叫我娘子。”楚玉君從辦公桌椅子上移步走到沙發上旁,坐在了蕭隱的身邊。
“我不叫你娘子,叫你什麼?”一股淡淡的幽蘭香氣從楚玉君身上傳來,非常好聞。
“叫我玉君,不過隻能在沒人的時候這樣叫。”楚玉君臉上羞紅了一片,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在蕭隱麵前總是保持不了冰冷的模樣,或許是因為那晚吧,楚玉君也隻能這樣解釋。
“好吧,玉君。”娘子隻是玩笑話,蕭隱當然不會真的一直叫她娘子,要不然被公司的人聽見了,還以為他是得了幻想症呢。
“人家都讓你叫我玉君了,你還不肯告訴我真名?”楚玉君其實已經看過蕭隱在公司的資料,早知道他叫蕭隱,現在不過是想親口聽他說出來而已。
“我叫蕭隱。”
和大總裁就這樣認識了,後來兩人又說了些話,蕭隱就告辭走出了辦公室。曹鳳站在門口,見總裁和他說了這麼久的話,曹鳳心裏微微有些吃驚,不過臉上還是麵無表情。送蕭隱進了電梯後,曹鳳返回到總裁辦公室。
楚玉君又坐回到辦公椅上,低著頭批閱文件。曹鳳站到楚玉君身邊,說“總裁,他是誰啊?”
“鳳姐,沒什麼,就是以前見過他一麵。”雖然是叫姐,可是楚玉君的語氣如同一塊寒冰似的。
“總裁,你看今月翻譯部怎麼樣?”曹鳳早已經習慣楚玉君的語氣,一點異樣都沒有。見楚玉君不願意多提那男子,曹鳳知趣的說起了工作上的事。
“嗯,翻譯部........”
......................
曹鳳後來又報告了一些公司方麵的事,報告完所以事後,最終曹鳳說“總裁,我先出去了。”
“好......哦....等等,以後蕭隱可以隨意上來,你去通知下麵的保安一聲,叫他們不要攔他。”楚玉君突然叫住想要離開的曹鳳說。
“是.......是的。”
曹鳳眼中先是閃過一絲震驚,然後立即反應過來,點點頭走了出去。
由不得曹鳳不震驚,要知道能夠隨意上88層的隻有公司裏有限的那麼幾個人,可是現在楚玉君卻允許蕭隱隨意上來,這不是說蕭隱在楚玉君的心裏跟那幾位一樣重要嗎?不!也許要比他們還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