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漸漸地臨近初秋,天地間的氣溫陡然提升了許多,仿佛是野獸死前的最後一聲咆哮。
這些天蕭隱在公司裏除了和杜心蘭她們說說笑笑,然後無事時就去楚玉君辦公室坐坐,不過最近楚玉君好像有些異常,動不動就望著什麼東西發呆,蕭隱看見了雖然有些疑惑,不過也沒有多問,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事,如果她沒有主動告訴你,你也不必去強求詢問。
傍晚下班後,有時林婉清不加班就坐她的車回去。有一次林婉清問他你贏了那麼多車,為什麼每次還坐公交車來上班,蕭隱苦笑道我沒有駕照,瞬間林婉清嚇的臉色蒼白,想起上次在雲山飆車,自己坐在一個沒有駕照的人身邊,林婉清不由一陣心悸,這時候才覺得飆車那天自己是在鬼門關走了一趟。
因為此事,蕭隱幾次想開她的車過過手隱,結果被林婉清毫不猶豫加嚴詞厲語的直接拒絕,拒絕的理由讓蕭隱哭笑不得——我不想英年早逝。
這天又是坐林婉清的車回家。外麵雖然炎熱,可是車內卻是涼爽如初春,冷氣從車頂的小孔泄出來,然後瞬間消失在空氣中。一首《心電感應》輕輕地在車內回旋,蕭隱閉著眼睛隨著節湊用腳踩著拍子。
“蕭隱,後天能不能陪我去個地方?”林婉清柔和的聲音在車內響起。
“什麼地方?”
“先不告訴你,等到時候我再說,你到底去不去?”
“去,婉清美女相邀,怎麼敢不去。”
“就你愛貧嘴。”
林婉清白了他一眼臉上露出個笑容,然後一心一意的開車。
蓮花區的路邊上,蕭隱對著車內的人揮手告別,然後看著紅色寶馬漸行漸遠,最終在轉彎處消失不見。
回到家,蕭隱推開房門,踏了進去。四周看了眼,其中浴室門虛掩,燈光的影子從門隙滲了出來,裏麵傳出流水潺潺的聲音。
蕭隱心想肯定是陳墨竹在洗澡,因為下午出了點汗,蕭隱也正想洗澡,於是推開浴室門,閃身進去。隻見室內煙霧繚繞,一個潔白光滑的背影映入眼中,她正雙手擦著香肩,一頭濕漉漉的發絲披散在背後。
出於想嚇陳墨竹的惡作劇心裏,所以蕭隱平息靜氣,躡手躡腳,沒有發出一丁點響聲,走到她的背後。
“哇......竹姐。”隨即蕭隱大叫一聲,陡然從身後抱住了陳墨竹,雙手握在了她兩隻柔軟的雙峰上。
“陳墨竹”如同真被嚇住了一般,渾身一陣顫抖,然後身體僵硬的如同鐵板,可在兩三秒後她的身體又恢複了柔軟。
“竹姐,你的怎麼變大了。”突然放在她雙峰上的手感覺到比以往更大,蕭隱就有些疑惑,心想難道經過這段時間的親密接觸,竹姐產生了第二次發育?正當蕭隱想事的時候,“陳墨竹”的嬌媚酥軟的聲音傳來“軟嗎?”
“嗯。”
聽著陳墨竹的聲音跟平時好像一點不同,不過蕭隱也沒多想就點點頭。
“滑嗎?”
“嗯。”
“爽嗎?
“…………”
“你去死吧。”蕭隱話未及出口,“陳墨竹”陡然喝斥一聲,瞬間抓住他的手腕,來了個過肩摔。
蕭隱是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展眼間就被陳墨竹結結實實的摔倒在地上。這是他來到江海市後,第一次被人摔倒,而且還是最親密之人,蕭隱爬起來不可置信看著陳墨竹,說“竹姐,你瘋了,怎麼無緣無故打我?”
“小弟弟,剛才摸的爽嗎?”不回答他,“陳墨竹”反而千嬌百媚的笑盈盈地看著他。
“竹姐,你是怎麼了,我是蕭隱啊,你不會連我都不認識了吧?”
陳墨竹笑的嬌媚異常又加上她如今渾身赤裸真是說不出的動人,隻是現在蕭隱無暇其它,隻覺得今天陳墨竹有些不正常。
“你就是蕭隱,原來是個大色狼,看我不教訓你。”“陳墨竹”不聽還好一聽又動起手來。隻見她一掌打向蕭隱,其中隱隱有掌風在室內狂飆。
“竹姐,你真是瘋了,你連我也打。”蕭隱迅速閃到一邊。“陳墨竹”一言不發,一拳接一掌連連打過去,其勢宛若排山倒海。
因為蕭隱怕傷到陳墨竹,所以處處留情,每次隻是抵擋或躲閃,從沒有還手。
兩人在瞬間已經過了十招,“陳墨竹”見十招以後還拿不下他,不由動用了大招,雙手合十,各種手印飛速凝結,並在瞬間完成,然後“陳墨竹”大喊道“飛花穿影。”陡然間,她就如一片片飛花,淩空成掌,快如出鞘的劍一般刺了出去。
這一掌印的威勢著實不小,室內的霧氣居然被打散了一半,不過這還奈何不了蕭隱。蕭隱心想不管竹姐有沒有瘋,先製住她再說,想到這裏蕭隱也不再躲閃,閃電般的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