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叫羅文青,他老子在市政廳上班,典型的官二代。蕭隱你可要仔細了,別讓他把你的竹姐給搶走了。”廳內燈光明亮,秋風襲窗而入,張瑤瑤見蕭隱詢問就笑著回答。
“你是竹姐最好的朋友,你覺得他有機會嗎?”蕭隱淡淡一笑,絲毫不擔心。
“這次可不一樣別人可是個官二代,有錢有勢,最重要的是人家還是個帥哥。”
“嗬嗬……”蕭隱輕笑一聲並不為張瑤瑤言語所動,他了解陳墨竹更是對自己有信心。
“好了,說出你的條件吧。”蕭隱說。
“嗯……?還沒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訴你。”沉思片刻,張瑤瑤說道。
蕭隱瞥了她一眼“那你要盡快想到,不然到時我忘了,這條件就算是作廢。”
張瑤瑤杏眼圓睜正想要抗議,陳墨竹端著一盆熱騰騰的酸菜魚湯從廚房出來問“你們在說什麼,什麼作廢不作廢的?”
“沒說什麼,墨竹我來幫你。”見到陳墨竹,張瑤瑤立刻換作一副笑臉去接過她手上的湯。
蕭隱也忙著上廚房端菜拿碗筷,因此這個話題擱置不談。吃完飯,由陳墨竹想送,張瑤瑤坐著她的奧迪車揚長而去。
………………
這天,楚家老宅各處草木凋零,殘花敗柳滿目可見,唯有後院的幾株桂花樹花妍盛開,馥鬱濃厚,攜著幾縷清風更覺香氣襲人。於是楚南殊讓人搬出一把搖搖椅,旁放一張案幾在此品茗以消遣光陰。
這時院落遊廊處走來一位老人,滿頭皤發,身軀微傴,頗有老態龍鍾之相。他來到楚南殊身旁垂首恭敬道“老爺,你喊我什麼事?”
楚南殊放下紫檀梅花式茶杯,緩緩道“阿賢,你的身體如何了?可好了沒有?”
原來阿賢姓魏,單名一個賢字,是楚家老宅的大管家,從小就跟著我楚南殊,對他忠心耿耿,誌心不二。所以魏賢身份雖為管家,可是楚南殊卻把他當做親兄弟看待。
前段時間魏賢突然病危,回家修養月餘才歸。聽楚南殊問起,魏賢笑著道“經過一月的調養,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多謝老爺關心。”
看著管家的滿頭銀發,楚南殊歎息道“唉!歲月不饒人,如今我們都老了,身體大不如從前。上次中了奸人之道,雖說已經治好,可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越發的虛弱了,要不是蕭隱現在恐怕已經去了。”
“常聽老爺提起蕭隱,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可惜上次我在家養病與他失之交臂,沒能見他治好老爺。”魏賢說道。
“他是個有本事的人,為人曠達,胸有丘壑,性子溫和,如今這世上很難再找出第二個這樣的人了。”楚南殊笑著說。
“難得看見老爺誇讚一個年輕人,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見見他。”
“以後有機會的,對了,玉君的婚約還是早早的退了為好。”
“提起這個就讓人有些惱火,老爺你不知道前段時間在你病著時,他們肆無忌憚的鬧,鬧的太不像樣了。後來又說要把小小姐許配給唐明,你想那唐明是個花花公子,不學無術之徒,哪裏配的上小小姐,所以我是第一個不同意的,可惜我勢單力薄沒能勸阻下來。”
“哼!這些人隻貪圖眼前之利,一群鼠目寸光的家夥,哪裏知道什麼。算了,你去備車吧,我們去唐家走一趟。”楚南殊冷哼一聲吩咐道。
“是。”
片刻後,等車備好由魏賢開車楚南殊坐在車廂後一路向著唐家大院而去。
唐家大院坐落在市區西邊,與楚家老宅遙遙相對。過了一段時間,車子緩緩開到唐家大院,隻見這裏與楚家老宅又是一幅不同的光景。如果說楚家老宅是那種曆史,古典美的代表,那麼這裏就是那種現代,簡約美的典型。
隻見一座粉牆紅瓦的大別墅向陽矗立,前有一個大院,大院內草木林立,可惜如今是秋天,草木都已凋零,所以處處一幅寂寥衰敗之相。
院外天藍地闊,樓層櫛比鱗次,羅列兩旁。院前有兩扇大鐵門,如今門扉緊閉,似乎鎖住了裏麵的滿院秋色。
車子在鐵門前徐徐停下,魏賢下了車來到門衛處說“你進去通報一聲,就說楚南殊過來拜訪。”
楚南殊的名頭在江海市有誰不知道,當下那門衛不敢怠慢匆匆忙忙的跑去通報。
一會,兩扇鐵門緩緩向內敞開,一位耄耋之年的老人帶笑迎出,其後還跟隨幾人“哈哈,是什麼風把楚老第吹來了,真是有失遠迎,罪過!罪過!。”
細看這人,隻見他頭發稀疏斑駁,身軀短小,瞿骨微凸,眼睛精細,內斂精光,顯然不是好相與之輩。他就是唐三殷,也是個家喻戶曉之人,現任唐氏集團的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