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隱踏出來說道“五百萬!”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變的錯愕,愣愣地看著他。半天,首先反應過來的是香喬喬,她雖然有意讓蕭隱與朱費鬥,可是也沒有想到蕭隱一出口就這麼豪爽,豪爽的讓人心裏不禁一顫。正想說話,隻聽見朱費咧嘴大笑,他說“小子,你剛才說什麼?”
“五百萬,就一局,定勝負,你來不來?”看著他,蕭隱的眼中如同一潭死水,不起一絲波瀾。
“好,我就陪你玩玩。”見蕭隱是認真的,朱費頓時止住笑容回應道。
朱費話剛落地,眾人就倒吸一口冷氣。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有人一局賭這麼大的,平時雖然也有人賭,不過幾千或幾萬而已,像剛才香雲他們賭五十萬一局已經是幾年難道遇見一次的,哪裏曾想到下一刻就有人敢賭五百萬一局的,而且還是個普普通通的小子。眾人不由指手畫腳,議論紛紜。
“他是誰啊,以前沒有見過。”
“是跟香少一起的,估計也是某位富豪的兒子或是官二代也說不定。”
“我看他那一身加起來還不夠一百塊錢,哪裏像富二代或官二代了。”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有些富家子弟就喜歡玩低調,說不定他就是那種人。”
“...........”
不說眾人如何議論,香雲本來想阻止香喬喬胡鬧,不讓蕭隱答應。但是他還來不及說兩人已經說定了,最後無可奈何,隻好對蕭隱道“小心點。”
蕭隱報之以微笑,說“放心,我自有分寸。”
這事皆因香喬喬而起,到了此刻她到是沒什麼話了,默默地在旁邊一言不發。談話間朱費已經到場上了,蕭隱也走到場上和朱費對麵而立。看著蕭隱,朱費眼中充滿了蔑視,昂頭說“小子,別說我欺負人,讓你先來吧。”
蕭隱淡淡一笑,並沒有把他的輕蔑放在心中,他從旁邊取過球杆,然後俯身、瞄準、出杆,三個動作一氣嗬成。頓時球如同珠子一般四麵散開,其中有兩個綠球迅速的滾進洞中。接著蕭隱又是一杆下去,頓時又有兩黃球滾進洞裏。
隨後的時間裏,蕭隱每一杆必進球,轉瞬桌上就隻剩下一個球了。
眾人在一旁早已看的目瞪口呆,被蕭隱神乎其技的球術所拜服。隻有一人例外,那就是朱費。他剛開始見蕭隱打進兩球時全不在意,後來又見蕭隱進兩球,隻以為他是走了狗屎運,也不在意。可是後來看蕭隱每杆必進,朱費漸漸地不淡定了,到了桌上隻剩下一小半球時,朱費的臉色已經變的難看,至此刻他滿臉鐵青,心裏已經把腸子都悔青了。
他沒有想到蕭隱球技竟然那麼好,要是早知道他怎麼肯托大,讓蕭隱先來。如今連球杆都沒摸過,就已經輸了,這簡直就是朱費一生的恥辱,想到此,朱費的臉由青轉紅,再由紅轉紫,繼而回複青色,宛若唱戲的變臉譜一般,煞是好看。
“砰。”最後一球毫無懸念的被蕭隱打進洞中。此局蕭隱一杆從頭收到尾,沒給朱費展示的機會,完完全全的碾壓了他。
蕭隱放下球杆,來到朱費麵前說“麻煩你開張支票,我們家的貓貓狗狗比較多,五百萬勉強夠買糧了。”
“噗哧。”聞此香喬喬忍俊不禁,抿嘴笑了出來。她之前也被蕭隱的球技所驚到,半響才反應過來,想起以前雲山之巔,激情賽車時,蕭隱表現出來的車技,又加上這次他所展示的球技,香喬喬第一次對他產生了好奇,笑聲過後不由鼓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
“你........”一手指著蕭隱,朱費險些噴出血來,氣的半天說不出話。
“怎麼,難道你沒錢?”見他半天不說話也沒有什麼動作,蕭隱以為他沒錢,不禁問道。
隻此一句話讓朱費麵露赧顏,他這次來江海市真沒有帶多少錢來,中途又有許多花費,來到江海市後又交了一些狐朋狗友,整日花天酒地,那錢花的比流水還快。本來不多的幾個錢早已經被花去了七七八八,如今身上連一百萬都不夠,哪裏又能夠拿出五百萬來給蕭隱。
見他這副模樣,蕭隱就知道自己猜對了,笑著說“你打算如何?”